,神秘兮兮地说,“那一周内,在那张床上的病人都凉了!足有三个!”
一时间几人还没能反应过来凉了是指的啥。
过了几秒,几人才明白凉了就是死了。
“什么原因?”有个警察穿着便服,他感兴趣地问,“都一张床的?不是巧合?”
“巧合个蛋蛋。”司机说起这个,心情变得有些沉重。
“咱们医院两个月前,有个被开水烫到高烧不退转院过来的小孩子,到医院的时候小孩已经烧得不行了,身上的伤势也非常严重,错过了最佳抢救时机,在医院躺了几天就走了。”
“那小孩走了之后,咱们医院该干嘛还是干嘛。”
“第二天就又来一个住院的小孩儿,这小孩只是发烧,在那病床上挂水。一开始也没啥,挂完水就回家,什么事情都没有,但就在回家的下午,这小孩也被开水烫到了。这小孩家离我们医院有点远,当时听说情况挺急的,家里就送去了就近的小医院。你们猜怎么着?当天晚上这小孩儿就没了。”
“一开始咱们医院谁也没想多,那张病床空了一天,在第三天的时候,又来了一个挂水的小孩在这张床上。”
“结果就不用我说了,跟上个小孩儿一摸一样。医院这时候有些人就在说病床不干净了,不过上面没发话,这床该住人就还得住人,第四天来的那小孩也出事之后,医院开了紧急会议,把这张床搬走了。”
“说来也奇怪,那张床搬走之后,连续一个月都没有小孩被烫伤的病例。”
“是挺邪乎的……”这大晚上的听灵异故事,就算是警察也不禁背后发麻,先前话的那个警察搓了搓胳膊,“医院就是阴气重,还是咱们警局好,警察个个都阳气足,鬼怪敢接近肯定被国徽烤成炭!”
郎默低头瞅了瞅自己和秦渊,没说话。
“哎,可惜了。”司机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在可惜什么。
这时候,四楼的一众人也都走下来了。
大轩和红毛被教育的目光发直,精神颓靡。
两人兴高采烈地来,步履瞒珊地离开。
救护车最先开走,紧接着是大轩和红毛,警察们很负责的要把两人送回去,还顺便问了下郎默和秦渊要不要送,两人婉拒后警车呼啸开走。
“那张床不知道去哪了。”郎默刚刚看似不在意,其实心里还一直记着那张床。
要是医院随便扔了,再被人捡回家,后果不堪设想。
“那个孩子的怨气很大。”秦渊若有所思,“估计烫伤背后还有其他原因。”
郎默点头:“要不你查查?”
秦渊应下,他本身就靠吸收怨气提升妖力,对这些事虽然心里认为很麻烦,但真行动起来还是很积极的……
这时候,夜已经彻底深了,走在路上只有微弱的路灯在闪烁着。
“一般这种晚上,都会出现一些意外情况。”郎默拨弄了一下自己的护腕,“像是路边突然窜出来一个鬼或者妖之类的……”
话音未落,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年冲着郎默跑来。
少年黑色碎发,黑色眼睛,如果不是身上的妖力,看起来就是一个学生。
“卧槽总算找到你了!”少年一张嘴,熟悉的声音冒出来,“我是喵五,我他么的捡到了一张床,自从抬回家后我已经被开水烫秃噜毛了!!还有几个小屁孩天天阴沉沉地盯着我,他们这是在虐猫!!”
“你看我尾巴!我尾巴毛都被烫没了啊可恶!!”
秦渊沉吟,说道:“默默你这是……金口狼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