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卓良不累,她也累了,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得到头。
“卓良,我们离婚吧。”
男人起身,低眸冷冷的注视着她,“你觉得这是你能够决定的事?梵溪,我看你是因为住院住的脑子都不清醒了。”
卓良没给白梵溪继续说话的机会,转身就走了。
白梵溪后来才知道自己这么一句话给自己带来了什么样的麻烦,卓良离开了不到二十分钟时间,门外就多出来许多保镖。
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哪里有本事从被保镖包围的的病房里逃出去。
卓良这是要软禁她啊。
前脚离开了医院,男人后脚就踏进了沈氏,对于流产这个事情,他势必还是要讨回该有的公道。
安北并不认识卓良,只是沈东林见到卓良时,是刻意让安北避开的。
可是两间办公室中间有一扇门,她想知道什么肯定能在第一时间知道。
安北扒在门口还是将里面的谈话听到了一些。
男人之间的相处,卓良显得不是那么客气了,跟前几次见面相比,这一次,卓良更为生气。
“我的女人我很信任,是不是对梵溪做过什么,我也很清楚。”
“你要包庇她我管不着,但是这件事情我可没说就这么算了。”卓良的气势丝毫不让人。
沈东林脸色不佳,他知道,这个男人其实对白梵溪的感情是有的,至于有多少,这就不清楚了。
“你想要什么?”
“你女人的命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我觉得其他要求你都可以提,这种要求提出来明知道不可能,你还要提,那你就是别有用心了。”
“白梵溪现在要跟我离婚,医生说她的身子弱,今后若是再操劳的话,很可能会终生不孕。”
这一点沈东林知道,他拧着眉头,始终什么都没有说,定定的注视着卓良。
“你希望我做什么?”
“让她跟我回法国,从今往后放弃钢琴,如果她再弹,那双手就要废掉了。”卓良很不喜欢沈东林这个男人。
毕竟他也是像情敌一样存在的男人,对白梵溪来说很特别。
“你连她最喜欢做的事情都要阻止,她今后跟活死人又有什么区别。”
“那么,你就让你现在这个太太为这次的事情而付出代价吧。”
安北贴着门,听的还算是清楚,她一声不吭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望着那扇门口,沈东林跟白梵溪之间的感情似乎尤为的特别。
那种特别,超越亲情,却又及不上爱情,是一种很奇怪的感情,但是这样的感情畸形却是有瘾的,所以才让沈东林维持了这么多年。
可是她的出现似乎是将他从这样的泥淖中解救了出来,沈东林许多时候对她一样很特别。
卓良走了,安北就一直坐在椅子上发呆,从英国发来的信息一直在说电脑上跳跃,她都没有察觉到。
直到门锁有了声响,安北才猛地回过神来,一眼看到了来自巴德的邮件,她直接合上了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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