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可是,这声音也太……让人容易误会了吧!”
傅言墨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巴巴地凑过来,却听到这种让他嫉妒到发狂的事情。
他脑子里就没什么纯洁的东西,自然只会想到傅靳深在对夏初礼做什么邪恶的事情。
越是想,傅言墨就越是难受,他太嫉妒小叔了。
等傅靳深彻底给夏初礼放松完之后,她倒是能正常走路了,就是那姿势,怎么看怎么奇怪。
夏初礼扶着腰,一脸控诉地看着傅靳深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让我全身都这么痛!禽兽啊!”
傅靳深挑了挑眉:“傅太太,你需要锻炼,你现在的体能连五十岁的老太太都不如。”
夏初礼:……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气红了一张脸,夏初礼像个复健的病人一样,一瘸一拐走进了卫生间,龇牙咧嘴地洗漱完。
那可爱的模样,哪里还有昨晚在会所那风情万种诱惑人的样子?
傅靳深唇角勾勒出一抹满意的笑意,这一次,他无比的清醒,将所有的瞬间都记在了脑海中。
他的傅太太,果然香甜可口,让人一吻成瘾。
她现在和昨晚的反差萌,是傅靳深觉得最有魅力的。
他不希望任何人看到晚上的夏初礼,这是只能他独占的一面。
洗漱完毕的夏初礼丝毫不知道男人还在脑海中回味那些糟心的事情,她连衣服都顾不上换,迅速走到门边,要出门找佣人。
“你干什么?”傅靳深按着门,不让夏初礼出去,“家里那么多人,你不穿上衣服到处跑什么?”
夏初礼一听这个,气笑了:“你还知道我现在得穿得严严实实才能出门啊?你真的是坏透了!”
傅靳深看得出夏初礼眼里的急切,甚至还有些许的厌恶。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避孕药在床头柜第一层的抽屉里,去拿吧。”傅靳深淡淡道。
什么?
夏初礼没想到傅靳深会主动说出这种话,她瞪大了眼,不知道她为什么被看穿了。
愣怔间,男人已经从卧室的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给她。
“你……”夏初礼张了张口,还没说话,便听男人道:“我上次看见了。”
“哦。”夏初礼脸色不是一般的尴尬,他原来都知道哦。
“没事,去吃吧。”傅靳深没有丝毫的芥蒂,漆黑的眸子深沉得,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夏初礼干瘪瘪的“哦”了一声,走过去拉开第一层,果然放着一盒药。
打开过后,里面的药都是新的,夏初礼看了看服用方法,和着水迅速吞了下去。
不敢回头看傅靳深,夏初礼迅速把药放好,关上了抽屉。
她的视线落在这个床头柜上,心里忽然觉得有些异样。
这避孕药,傅靳深准备多久了?
他难道当时就在……
不不不不,夏初礼赶紧把这让人面红耳赤的可怕想法打住,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转身时,就听傅靳深淡淡道:“你看看第二层里面有什么。”
夏初礼脑子里一团乱呢,什么想法都没有,听话地拉开了。
男人勾了勾唇角,低头看着手表的秒针。
1、2、3……
“傅靳深你这个臭流氓!”
夏初礼重重砸上抽屉,冲过来简直要把傅靳深给杀了。
仗着女孩动作不方便,傅靳深一勾脚,便让夏初礼整个儿坐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
“怎么?你都睡了我,还害羞什么?”傅靳深低笑,悦耳动听的低音炮性感到了极致,“看来我的傅太太还是不习惯,以后多接触,就会习惯……”
“啊啊啊你闭嘴!”夏初礼要炸了。
她挣扎着从男人怀里爬起来,骂骂咧咧地打开衣柜换衣服。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呸呸呸!”
回应她的,只有傅靳深低沉的笑声。
夏初礼穿好衣服,像个智障一样对着镜子练习了两下走路姿势,实在是忍不了这肌肉的酸痛。
“怎么越看越像是得了痔疮的人?”
身后那笑声比刚才还要大声。
夏初礼在心里把傅靳深骂死了一万遍,就算是跪下痛哭流涕她也不原谅他!
而现实,她只是狠狠瞪了这“幸灾乐祸”的男人一眼,忍着酸痛打开门下去吃早餐了。
再在这卧室待下去,她不知道要被这男人气成什么样子。
这人,不能没羞没臊的。
他不要脸!
她可是要的!
岂有此理!
夏初礼艰难地走下扶梯,平时都没觉得这旋转扶梯如此装逼,一抬眸,便看到周围好几个女佣迅速躲开眼,根本不敢对上她的视线。
那眼神,又害羞,又期待的,还有些复杂。夏初礼忽然不想知道她们这奇怪眼神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