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心菱和叶落尘商量给林老夫人治疗眼疾的事宜,莫安霖则叫了几个部队军医一起过来旁听,他就不信了,他手下的精英军医会比不上区区一个叶落尘。
“心菱,这类似的手术我在留学的时候听说过,西方已经有成功的案例了,但我没有接触过,晚上我会按照你说的,再多做一些准备,明天竭尽全力配合你。”叶落尘很兴奋的样子,“明天还是让林老夫人来我这里做手术吧!我会提前安排好!”
“手术前,要测血压,再做个心电图。确保林老夫人情绪稳定后,再开始手术。”顾心菱安排着明天的术前事宜,她不许有丝毫的闪失。
而此时,几个军医还在互相对视摇头,似乎根本不相信这个手术能成功。
莫安霖觉得有些尴尬,就对几个军医问道:“你们几个听了这么多,有什么想法?”
“少帅,这种手术我闻所未闻。我觉得成功的可能性不大。林老夫人有高血压,我不建议让老人家受这样的折腾。”一个年长的军医说道。
叶落尘听见了,则是立马反驳,“这种手术在国内确实没有先例,但在国外我听说过。林老夫人六旬的年岁,国外接受这种手术的也是老年人。而且顾大夫的方案非常合理,成功率很大。”
“即使在国外有成功的案例,顾大夫和叶大夫都没有亲自参加过手术,只凭理论,难道是把少帅的嫡亲外婆当试验品吗?我不赞成手术。”另一个军医也是摇头,而且又跟莫安霖说道,“少帅,这个眼疾不容易治疗,如果再因为手术,刺激林老夫人血压升高,那是要命的事情。”
“我也不赞同做这种风险极大的手术,更何况林老夫人年纪大了,还有高血压。”最年轻的留洋回国军医也提出了反对意见。
顾心菱看着莫安霖,摇着头对他说道:“现在你明白了吧!我为什么一定要找叶落尘当我的一助,因为只有他信任我,会全力以赴的支持我,而不会在手术的时候扯后腿。”
莫安霖蹙着眉头,其实在军医开口之前,他就已经看出来了。顾心菱在讲手术预案和突发问题处理的时候,只有叶落尘认真的记录在笔记本上,而他手下的军医,似乎只是因为给他这个少帅面子,而坐在那里听着,表情里都是不相信,甚至是不屑。
“你们三个,全力支持明天的手术,不能违抗!”莫安霖用命令的口吻对三个军医吼着。
“不行,不行!”顾心菱连忙摇头,“我说莫少帅啊!他们不是发自内心的信任我,我是无法和他们合作的,我宁可要叶大夫诊所里的医护人员配合,也不要他们几个。”
“心菱,我会安排好明天参与手术的人员,手术过程中,一切听你安排。这也是我们学习观摩的机会。”叶落尘推了推眼镜,“我相信,明天的手术一定能成功。就跟之前的断肢再植一样,虽然很难,但事在人为。我相信你!”
“我也相信你。”莫安霖不甘示弱,他似乎有种不安全感,因为他觉得顾心菱和叶落尘似乎很谈得来。
莫安霖其实想提出在他的祥和旅店的密室做手术,但今天他已经没面子了,就没好意思提出来。而且,如果手术成功了,那就是热门新闻,记者一定会追问手术地点,也不能说是在旅店里做手术,那样也容易暴露他的联络点。
莫安霖送顾心菱回家,路上也是颓颓的样子,似乎没有什么精神头。
“喂,你这家伙怎么了?拉着一张脸,跟谁欠了你钱似的?”顾心菱推了一下莫安霖的肩膀。
“今天我在你面前丢脸了。我的三个军医让我很没面子,晚上我会教训他们。”莫安霖语气里都是沮丧,刚才在叶落尘的诊所,他不好说太多。因为说的越多,越是丢脸。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们。他们是军医,主要治疗的是战场上的外伤,对你外婆这种眼疾并不擅长,平日里这方面的知识补充也不够,所以才不相信这种新式治疗方式。你不用觉得丢脸,他们不信任我是在我的意料之中的。否则,我也不会坚持让叶落尘当我的助手。”顾心菱见莫安霖这幅沮丧的模样,倒是不想损他,反而安慰了几句。
“对了,今天你叫来的三个,都是你部队最优秀的军医吗?”顾心菱问道。
莫安霖其实很不想回答,却还是点点头,“是的!可惜他们让你失望了,也让我失望了。”
“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不过,既然以后我们要合作开医馆,还要培训你的军医,那明天就让他们三个观摩手术把!手术过程不许干涉,也不许说一句话。”顾心菱挑眉,“就当是我给你的军医一个学习的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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