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的。”
“我喜欢水果味。”
“收到。”
“你喜欢什么口味?”
“你对我的了解实在太少了。”
“从现在开始也不晚嘛。”
“好吧,尼古丁味。”
“哈哈哈哈哈墨鹰你戒烟多久了?”
“差不多两年吧,简直是噩梦。”
“为什么戒烟,我记得你可是老烟枪。”墨鹰久久凝视着白安的眼睛,大衣领口的毛毛软软地挠着她的脸,她白皙无暇,精致如同洋娃娃的脸,浓密纤长的睫毛像两面小扇子,扑棱扑棱的,漆黑的瞳仁倒映着墨
鹰的脸。
“嘿,我在你眼里。”
“当然。”
“你知道我此刻在想什么吗?”
白安歪头看着墨鹰:“说实话我知道,但我不会说。”
“不,你不知道。”墨鹰揽着白安的肩膀往回走,路过一家便利店,便利店门口有两位老者正在摆龙门阵,棋盘上杀得不可开交。
墨鹰进去买了瓶水出来,看见白安正蹲在地上看棋盘看得津津有味,聚精会神,连眉头都皱起了,还时不时地“啧啧”一番,念叨几声“好棋好棋”。
他怎么不知道白安会下象棋?
于是他也蹲在一边,陪着白安看棋局。
然后他就眼睁睁看着白安伸手,动棋,俨然是一副高人风范,甚至故作高深地点点头。
“跑啊!”
白安拉起墨鹰撒丫子狂奔,倒是把墨鹰给惊着了,合着白安是瞎动了人家的棋局呢?
她果然不会象棋。气喘吁吁的白安靠在树上大口大口地灌着水,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那是一局死棋,我这么做,那就是虚竹的作派你知道吧,我绝对不是瞎胡闹!我会下象棋这事儿你不知
道吧,哼!”
墨鹰端端儿地听白安满嘴胡说八道扯犊子,冷不丁地问了一句:“象棋里,士走什么字?”
“你当我傻啊,象走田马走日,士……士……往前呗!”
墨鹰忍着笑,忍得肩头微颤。
“笑什么笑啊,有本事咱两杀两盘!”
“你现在在脑力竞技这一块的上限应该是…斗地主。”
“胡说八道,至少是个德州扑克的水平好不好?”
漫天星辰,夜幕降临,午夜钟鸣。
墨鹰望向远处教堂尖塔上的大摆钟,突然说:“我依然觉得,爱情不需要一场婚礼的证明。”
“我同意。”白安说。
“我们来聊一聊,我刚才的想法吧。”
“我永远是最了解的人,虽然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口味的糖果,但我了解你。”
“是的,我亲爱的。”
“所以,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有什么好的建议给我吗?”
“如果痛苦能带来快乐,那痛苦也不错。”
“你果然像个神棍。”
“作为SEVEN的教父,我想,你才是真正的神棍。”
白安走上前,与墨鹰四目相对,夜晚里他的眼睛格外好看,那样的蓝色似是漫天星光揉碎了撒入眼。她摸了摸墨鹰的脸,抚掉他脸颊的泪水,抚平他眉间压抑的痛苦,她说,“谢谢你,这将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日子,也许十年,二十年后,我对婚姻感到厌倦,对寻常普通
的日子感到乏味,我会想起今晚,也许我会说,如果当时我做了不一样的选择,是不是人生会不一样呢,我们总是会想如果,对吧?”
“事实是,他不会让你有这样的机会想假如。”墨鹰手指抚过白安的眉眼:“而我该做的,是立刻把你带走,绑架,胁迫,随便什么词,把你带走就可以了。”
“不,这不是你想的。”白安摇摇头。
“你真狡猾。”
“我了解你。”“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