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块堵上了。我推了一下,却丝毫没有推动。
元宵拿出了工兵铲,“不行咱们就把它砸开。”
我不确定这里是不是还有什么机关,便把目光投向了文墨。文墨蹲下身子看了看石壁,冲我们点了点头。
元宵一见,吐了口唾沫,抡起工兵铲对着那些透光的缝隙狠狠的插了几下。就这样我们逐渐的把石块与出口之间的缝隙扩大,然后和我们几人之力,用力一推,轰隆一声,堵在出口的石块被我们推了出去。由于我用尽全力在那石块上,石块被推出的一刹那,我的身子就是一松,由于惯性我也随着石块一起冲了出去。
就在我半个身子冲出出口的一刹那,我的衣服被站在我两边的元宵和文墨死死的抓住。此时的外面正是深夜,皎洁的月光散落下来,借着明亮的月光,我看到出口的外面,也就是我的身下竟然是百米悬崖,刚才被我们推出的石块已经做着自由落体重重的落向了地面。我的额头立刻渗出一层冷汗。
我被元宵和文墨拉了回去,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心里还在扑通扑通的狂跳着。如果刚才不是元宵他们出手快,我肯定已经跳下去拥抱大地了。要是我死在这里,那这个死亡历程实在是太闹着玩了。我实在是太冤了。
元宵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休息一下,而孔雪则把水递给了我。我喝了一口定了定神。
文墨和元宵他们则研究着怎么出去。由于悬崖比较陡峭,我们就只能依靠绳索下滑。
登山绳我们是有的,但是现在我和文墨的装备都丢掉了,孔叔的装备在找到他的时候就已经不见了。这样就只剩下元宵和孔雪两个人的装备,但是他们的登山绳接在一起长度还远远不够。于是元宵就把睡袋也都撕成条,再编成绳子绑在一起。就这样东拼死凑,才勉强够长,剩下的三四米实在不行也就只能跳下去。
我们将接好的绳索一头绑在一个凸起的岩石上,然后又用一些攀岩用的岩塞做了一些固定和保险,确保万无一失了,我们开始依次沿绳索下山。其他人都好,也就是孔叔不知道他能不能撑得住,好在他现在看起来虽然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但是情绪还算稳定。我们决定依然由文墨打头阵,元宵和我分列孔叔的两边,这样万一有问题可以照顾他一下,最后是孔雪。
我们就这样慢慢的沿绳索开始依次向下,今天的天气很好,月朗星稀,如水的月华给山野披上一层透明的轻纱,将一切的变的不很真实,似梦境,似仙境。尽管我们现在的处境仍旧不是很妙,但是和那诡异的古墓中比起来,这里简直让人心旷神怡。
在如水的月光中,不远处的团结峰若隐若现,巍峨耸立,直插天际。一阵阵寒风吹来,山崖上的荒草植被沙沙作响,倒是别有一翻韵味。
正当我的思绪天马行空的时候,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传来,这声音是如此的的熟悉,熟悉的我头皮一阵发麻。我急忙看向最下面的文墨,他冲着我点了点头。看来我听到的没错。
我急忙大叫一声:“关闭手电!快!”
元宵被吓了一跳,“又怎么了?都到这了还能出什么事啊!”
“蛊螈!是那些蛊螈来了!”
元宵听到我这么说,吓得急忙关闭手电,“你确定没听错?”
我摇了摇头,“我也希望自己听错了,但是文墨应该也听到了。”
元宵的脸一下就就变了,抽出短刀,想了想有把包里所有剩下的荧光棒给了我。
我拿着荧光棒苦笑了一下,若是一只两只也许还好,但是根据我听到的声音,数量恐怕不会少。但是我并没有说出来,以免提前就带给他们过大的压力。
我心中的郁闷真是到达了顶点,这是典型的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啊!
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知道我们手里的光亮并不是吸引他们的主要因素,这一路折腾过来,我们的身上不同程度的都受了些伤,这些伤口的血腥味才是吸引蛊螈的最主要原因。
我的心中暗骂:连那条巨蛇都没弄死老子,现在却要死在这群大虫子嘴下!我简直快要吐血了。
于是我们加快向下的速度,但是仍旧赶不上蛊螈靠近的速度。就在我们准备拼死一战的时候,突然间,我似乎看见两个红球落被打了上来,落在了我们旁边的山崖上,紧接着一下子就爆裂开来,放出炫目的光彩。我被这光亮晃的一阵眼花。我定了定神再次看去,这红球爆裂开,无数燃烧的碎屑飞溅的到处都是,我们连忙埋头躲避。我忽然发现这个场景怎么这么熟悉,我仔细一回忆,我去!这TM不是烟花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