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小孟的脸像苦瓜一样,只叹气。常海赶忙说:“四条轮胎和备胎都有刀划的口子,看来是故意有人这么做。”
“哦”,楚天齐这才明白小孟为什么都快哭了。
“赵所长到了没有?”楚天齐问常海。
常海说道:“赵所长去二牛子家了。”
“走,我们也去看看。”楚天齐对常海道。
正在这时,一辆警车开了过来,车门打开,赵所长从驾驶位下了车,车后座上坐着一名警察和二牛子。
“楚助理,你到了。”赵所长说道,“去常二牛家没有找到他,根据群众举报,在村里戏台旮旯找到了他。对于打周教授的事他已经承认,只是对于打人动机、有无指使人一直不肯说,我要把他带回调查。”
“是这样啊。那我也回去吧。”楚天齐说道。
常海问道:“赵所长,会怎么处理二牛子?”
赵所长想了一下,说道:“这个不好说,要看受害人伤势情况,还有受害人对此事的态度了。如果情况不好,常二牛又自己死扛着,判三五年也有可能。”
“啊?这么重?他的老婆孩子怎么办?”常海自言自语道。
“重?重吗?”赵所长甩下一句话,和楚天齐打过招呼开车走了。
楚天齐也和常海告辞,上了车,返回乡里。
楚天齐直接来到乡卫生院,病房里,周教授的右胳膊打着夹板,脸上也粘着纱布,衣服披着,身上盖着被子,正在输液。岳教授坐在床边椅子上,眼睛红肿着。
楚天齐赶忙来到床前,询问周教授情况。周教授很乐观,说不碍事,过几天就好了。
“怎么不碍事,非得断了才有事吗?你拍片了吗?”岳教授没好气的说。
周教授呵呵一乐,说道:“小岳,还很关心我嘛!”
楚天齐也赶忙说:“周教授还是去县里拍个片吧。”
“应该不用吧。”周教授说道,“刚才黄书记来过,也说让我去县里,他已经在联系县医院了,看来非得去了。”
“那就好。”楚天齐点点头说道。
“对了,小楚,不要把我受伤的事告诉姜教授,等我没事的时候,我会自己说的。”周教授嘱咐道。
听到周教授的话,岳教授没好气说:“就你顾全大局。”
“好的,谢谢周教授!”楚天齐嘴里应着,心里感激:这是周教授为了不给自己和乡里增添更多的麻烦。
楚天齐嘱咐周教授安心静养,又找院长了解到周教授的情况不严重,这才回到了乡里。
到了乡里,楚天齐直接来找黄敬祖,黄敬祖不在。返回办公室后,赶忙把这次蔬菜种植的相关资料找了出来,他想从中找出问题的所在,两个多小时过去了,他也没有找出个所以然。
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楚天齐接了起来。“小楚,来一下我办公室。”话筒里传出来黄敬祖的声音。
楚天齐急忙来到了书记办公室。“书记,发生这样的事,我有责任。”楚天齐进门就说。
“也不能这么说,但是我们要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后坚决要杜绝这样的事情发生。”黄书记说出的话倒是很客观,“对了,赵所长打电话说马上过来,可能是有进展了吧?”
正说着,赵所长敲门了。
“书记,案子弄清楚了。”赵所长进门就说。
“好啊,你快说说。”黄敬祖着急的说。
赵所长讲了整个事情的经过:“我们把常二牛带回所里后,他依然是只承认打了周教授,其它的什么都不说,一直僵持着。就在一个小时前,常二牛的媳妇来了,说了事情的经过。
她说常二牛打周教授是被一个叫‘狗二横’的人指使的,常二牛欠‘狗二横’的赌债,只要是把种菜的事搅黄了,就把欠的赌债免了。她请求别判常二牛的刑。”
楚天齐听到着,插话道:“是县城三街的那个混混吗?”
“就是”赵所长说道,“你认识?”
楚天齐点了点头。
赵所长继续说道:“常二牛的媳妇说‘狗二横’可能是县城的,我们联系县城关派出所。他们那里有‘狗二横’的案底,这个‘狗二横’是小错不断,经常是拘几天放出去,过几天还是这样。城关派出所去他家也找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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