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凯瑟琳对向天歌抛了一个飞吻:“向哥哥,到县里找我玩哟!”
舒清雅站在向天歌身边,不由开始腹诽向天歌才22岁,估计年纪也没有凯瑟琳大,但这外国女人竟然叫他哥哥,恶不恶心?
更让她不爽的是,向天歌对这个恶心的称呼竟然没有拒绝的意思,面带微笑地跟她挥了下手。
“车都开走了,还看?”舒清雅不爽地嘀咕一句。
“舒支书,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舒清雅茫然:“什么味道?”
“酸味。”
舒清雅努力地抽着鼻翼:“哪有?”
“好像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向天歌一本正经地道。
舒清雅双颊蓦地一红,伸手去掐向天歌的手臂,然后懊恼地哼了一声,跺脚而去。
同时心里冒出一种异样的感觉,难道她真的在吃这家伙的醋吗?
向天歌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上前去,问道:“喂,又生气了?”
“没有。”
“不要说我没提醒你,生气容易便秘的,以后上茅坑拉不出屎,你可别怪地球没引力。”
“你这人……恶不恶心?”舒清雅气得给他一记粉拳,他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又看到向天歌两边面颊的口红唇印,知道是凯瑟琳留下的,心里好像憋了一口气,让她很不舒服,从天蓝色的亚麻裙口袋里掏出一包湿纸巾丢给他。
向天歌一愣:“给我纸干嘛?给你擦屁股吗?”
舒清雅脸就更红了,懊恼地道:“擦你的脸!你瞧瞧你像什么样儿,顶着一脸的口红印,好看吗?”
向天歌想起凯瑟琳在他脸上留下的印记,急忙走到河边,照着河水,拿出湿纸巾擦干净了。
这个时候,四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从对岸走过去,三男一女,马四爷、奢伯庸、王东来,还有苏幼仪一行陪同,来到之前的案发现场。
舒清雅走到向天歌身边,问道:“咱们要不要告诉警方,大铁砣和奢光的嫌疑?”
“你说他们蒙着面,也就是说你没看过他们真实的面目,他们是不会承认的。”苏幼仪的做派让向天歌很不顺眼,所以他也没打算帮她,就让她和马四爷狗咬狗吧,只要不伤害到其他村民的利益,这种闲事他也不想管。
“这样会不会不好?”舒清雅受的教育,让她觉得这种行为就是包庇犯罪,跟向天歌认识之后,她的三观一直都被这家伙冲击,让他的内心时不时的就处在矛盾之中。
向天歌笑道:“没什么不好的。苏幼仪刚才怎么对你的?这种刻薄女帮她干嘛?你以为就你一个人认出了大铁砣和奢光吗?他们逃跑的时候,难道其他村民没认出来?乡里乡亲,彼此都很熟悉,光一个身形就知道是谁了。可是他们为什么不出来指认?”
“是怕马主任吗?”
“就算没有马四爷,村民也不会指认的,否则大铁砣和奢光要是被抓进去,以后和他们家还怎么相处?谁都不会为了一个外人,伤了村民之间的和气。乡村社会,人情比天大。你是村里的支书,就更应该明白这一点,这就是为什么要和群众打成一片的道理。只有走进他们,才能融入他们的人情网,他们才会听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