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铁砣看到对方就连房屋的转让文书都准备好了,明显就是有备而来,终于明白自己完完全全掉进向天歌挖的坑里。
“向天歌,老子跟你拼了!”大铁砣义愤不已,抄起一条长凳,朝向天歌脑门扫过去。
向天歌低头一避,同时右脚踢出,正中对方腰间。
大铁砣扑通一声跌地,向天歌依旧悠然地坐在长凳上抽着烟。
“大铁砣,愿赌服输,刚才可没人架着刀逼着你跟我赌。如果这一把赢的人是你,你会让我反悔吗?说白了,你不也在觊觎我家的养鱼场?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这几句话倒让大铁砣没法反驳,围观的村民议论纷纷,都觉得大铁砣只能赢不能输,赌品比向天歌更臭。
向天歌输钱,只是发发脾气,但起码没赖账。
“爷们儿,利索着吧,把字签了,我还赶着回家睡觉呢。”
“这字我是不会签的!”
“没事儿,按个手印儿也行呀!”
“休想!”大铁砣想到自己是被向天歌和狗皮熊联合套路了,一腔怒火,说什么也不能把赌坊给他们。
“这可由不得你了。”向天歌丢下烟头,从身后抽出一柄虎牙军刀。
大铁砣大吃一惊:“你……你想干嘛?”想到这家伙六年前可是捅过人的,不由舌头都打颤了。
向天歌不由分说,一把扯过他的手臂,在他左手大拇指拉了一刀,又朝狗皮熊使了一个眼色。
狗皮熊急忙把转让文书递过来,向天歌抓着大铁砣的大拇指按下去。
向天歌一脚踹开狗皮熊,又把目光投向奢光:“来,你来做个中证人。”
奢光没有答应。
狗皮熊冲上前去,按着他的后颈,直接把他押了过来。
奢光想要甩开狗皮熊,向天歌一把薅住他的头发,将他拖到一张赌桌边上,喝道:“签不签字?”
看着向天歌手中闪闪发光的虎牙军刀,奢光吓得胆颤心寒,只有拿笔过来签了名字。
向天歌又在他拇指戳开一个口子,按了手印。
然后又让狗皮熊和另外一个村民签字,凑齐三个中证人,沾着奢光的血,也都按了手印。
向天歌收起承包合同、赌坊房契和转让文书,扫了大铁砣一眼:“收拾一下,明天我就过来收房子。”然后带着狗皮熊扬长而去。
大铁砣面如死灰,心如死灰,整个人都像是一团灰,瘫软在墙角里。
这个时候,大铁砣他妈奢三姑美滋滋地往家里来,她刚才在奢伯庸家,正跟她嫂子说话,喝了一点小酒,心情畅快,路上还哼着小曲呢。
到了门口,看到挤了一帮的人,笑道:“大伙儿怎么都不进去?”
众人没有答话,只是无声地给她让出了一条道。
奢三姑走进一看,屋里一片狼藉,大铁砣等人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吧唧。
“怎么回事儿?”
奢光悲催地道:“三姑,向天歌把赌坊赢走了。”
“什么?”奢三姑仿佛头顶响起了一个晴天霹雳。
“是真的,向天歌套路了表哥,现在赌坊是他的了。”
奢三姑抓着大铁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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