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又说道:“强子你不是住在政府大院吗?这就好办了,早上下班时候顺便把它带走,到大院里问一下,看是谁家的画丢了,叫他过来我们派出所录个口供,把东西认领了就算了。”
郭志强点点头,应了声好,李继业和钟焕泰商量好抓捕安排转身到领导办公室请示王建波去了。
郭志强走过去,从旅行包里抽出画轴,轻轻展开。
画卷刚展开,一阵古朴苍劲的韵味扑面而来。
还没等他全展开画轴,外头传来李继业的声音:“强子,出发了!去抓人了!”
“来啦!”郭志强也来不及细看,只好把画轴一卷,塞进自己的储物柜里,转身出门上车。
警车闪着灯,呜呜消失在夜幕之中。
……
这天晚上,战果颇丰。
李继业和钟焕泰沿着男青年口供的这条线索一路追查,几乎将宁边县翻了个遍,搞了三场伏击,捣毁了两个毒窝,抓了几个毒贩子,缴获了两百多克四号毒*品,战绩斐然。
郭志强却老是心神不宁,案子越查越大,却没了刚开始时候的那种兴奋,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不对劲。
派出所里彻夜灯火通明,由于抓的人太多,其他在家休息的民警也被召回,连夜突审案犯,以便获得第一手资料。
派出所里的羁留室都快装满了人,郭志强忙了一夜没睡,整个派出所里闹哄哄像个菜市场。瘾君子们一夜不安生,不是哀哀叫唤就是毒瘾发作涕泪横流,个别家伙甚至用头把铁门撞得砰砰直响。
直到第二天白班的联防队员来上班,郭志强才逮着机会溜进联防队寝室里眯瞪了一会,但是没半个小时就被叫醒来,说是赶紧出警,有人围堵镇政府。
……
“小流氓,怎么的,这么长时间也不给姐姐打个电话?”曲霏雨的话语见有一种按奈不住的喜悦,自从飞机上一别已经半年多了,丁学锋从来没给曲霏雨打过电话,可是曲霏雨一直关注着丁学锋。
可是在春城认识曲霏雨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人多眼杂之下谁知道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的。再加上公司一摊子烂事牵扯了她无数精力,因此也没和丁学锋联系。
这不,听说丁学锋到边疆市任职,正好他们公司在边疆市有个项目,于是就借口过来,一到边疆市就迫不及待的给丁学锋打来了电话。
“姐,都是我的错,可是我现在在边疆市,如果你要是在边疆市的话,你说咋地都行。”丁学锋非常诚恳的说道。
“嘻嘻,如果我说我就在边疆市呢?”曲霏雨笑嘻嘻的说道,语气里明显含着别的味道。
丁学锋连连苦笑道:“那我就赶紧到姐姐的跟前,任凭姐姐驱使。”
“呵呵,算你识趣,直接到我这来吧,我告诉你地址……。”
街边的小餐厅里,曲霏雨正挥动着两只纤纤玉手,在盘子里捡些新鲜的贝壳,拨开之后将鲜嫩的细肉丢到嘴里,吃得香甜,她面前的盘子里,已经夹满了菜,丁学锋静静地趴在她对面,笑呵呵地凝视着她。
曲霏雨穿着紧身黑色开衫,低领中袖,胸前露出莹白如脂的肌肤,颈中束着一条窄窄的丝巾,上面点缀着一排亮钻,不时出一抹夺目的毫光。
“味道不错。”曲霏雨见丁学锋盯着她猛看,就有些羞赧,眨了眨睫毛,就拿起餐巾纸抹抹嘴唇上的油渍,就背上粉红色的包包,伸出右手打了个响指:“逛街,go!go!go!”
丁学锋笑着跟上去,柔声道:“还是回去休息吧,路上那么颠簸,一定很累了。”
“我哪有那么娇气,怎么,不想跟我逛街?”曲霏雨白了丁学锋一眼,就瞄到街口一个卖棉花糖的摊位,下意思地伸出小舌头舔了下薄唇,就笑嘻嘻地奔了过去,两人站在那里等三四分钟,才一人举着一大蓬松软的棉花糖,顺着街道走下去。
望着行人艳羡的目光,丁学锋心里美滋滋的,就忍不住捉住了曲霏雨的左手,轻轻摇荡,谁知曲霏雨低头嘻嘻笑了几声,就挣脱他的掌握。
丁学锋老实了一会儿,就又心里痒痒地,悄悄勾住她的一根柔嫩的尾指,这回曲霏雨倒没有反对,两人就这样勾着手指一路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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