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不敢直露地表现出来,本来就有求于他,这时候自己的小脏尾巴又被他攥在了手里,真要是惹毛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些,柳叶梅就装出一幅轻松的表情来,笑吟吟地说:“是你自己想歪了,我跟李老师只是同行了一段路,他顺便载了我一程,啥坏事都没干,你咋想是你的事了,与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是吗?是我想歪了吗?那好……那好,我问你,半道里,那么跑到沟里去干嘛了?”
“方便一下呀。”
“方便还要一块吗?孤男寡女的,一起钻到沟里去,只为撒泡尿吗?鬼他妈才信呢!”
“信不信由你!谁也不可能蹲在路边就尿吧?”
“是啊,女人应该找个僻静的地方,可男人呢?用得着那么复杂了,也跟着跑那么远,这不明摆着吗?老子又不是没有经验,何必跟我打马虎眼呢?”
柳叶梅想到了那一幕,的确也没法不让人想歪。更何况,自己当时也说不清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儿不太干净。这样想着,就没了底气,软塌塌地狡辩道:“叔,我们真的就是去方便一下,啥也没干。”
尤一手不再追问,坏笑着说:“那你现在知道不知道,自行车是怎么倒在地上的?”
“是你的干的?”
“是啊。”
“亏你还是个村长,这样的事儿也干得出来。”
“我不干能行吗?”
“啥意思你?”
“我不弄出点大动静来,你们不就把好事儿办成了吗?你说是不是呀?柳叶梅。”
“滚,心眼都歪倒屁股上了!”
“不管歪倒那儿,反正我是干了一件彻头彻尾的好事,最后还把锄头给你带了回来,你说是不是该好好谢谢我?”
“怎么谢你?”
“一会儿劝富贵多喝点,然后再像上次那样,睡到炕上去,只要你乖乖听我的,就当啥都没有发生过。”
狗日的老杂种!
看来这一回,自己又落在他手上了,成了他案板上一块肉,只能任他宰割了。可往细处一想,这又算什么呢?
从外表上来看,自己无非是搭了小白脸的车,回来后,又一起去土坡下面方便了一下,就那么简单,就算是说出去,又有什么呢?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心虚了?”
柳叶梅觉得,这时候自己越是软弱,就越是显得自己心虚,没了底气,倒不如强硬起来,来他个死不承认,于是,随口骂了起来“你这个老东西,心里面可真脏,你就别再胡乱糟践人了,就不怕嘴巴里面长疮呀?”
尤一手嘿嘿一笑,说:“看看,这就开始气急败坏了?我告诉你柳叶梅,就算是你不认账也没关系,反正我是实实在在看在眼里了。对了……对了,我还掌握了一些秘密呢,你要是答应我,我就告诉你。”
柳叶梅往门口望一眼,说:“富贵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倒是快说呀,掌握了啥秘密?”
尤一手说:“没事,这事儿就算是当着蔡富贵的面都不要紧。”
“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