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自私的话,经历这件事,我发现林蒙比以前更加在乎我,身边的每个人都将关注给了我,这一下子就变成了家里最需要保护的人,感觉还是非常好的。
至于外面天翻地覆,那与我何干?
别说我只切除了五分之一,就算我全部切除,那也是我的事情。
嘲笑,可怜,妒忌,讽刺,我的资产也不会变成他们的。
我的老公,依旧是林蒙,目前任何小妖精都没有上位的可能性。
一个女人,活到我这个份上,也算是比较少的,疾病不可怕,怕的是你身边人对你疾病的转变。
我的坚强来自于家人们对我越来越好,没有一个人因为我有这个病而歧视我,或者过分地来关心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晚上,我跟林蒙以前是怎么睡的,现在还怎么睡,只不过多了一个晨曦隔三差五来蹭睡。
都是我心软答应的,让孩子独立睡的计划开始泡汤。林蒙谈判无果后,定制了一个床架床,让晨曦睡在我们边上。
总之这样的办法,我是愿意接受的,毕竟这是我的孩子,一边是我丈夫,手术后一个半月,遵遗嘱,我们可以适当地过夫,妻生活。
但是我始终不愿意开灯,或者是当着他的面换衣服,等等,就是不愿意伤疤暴露出来。
虽然我对着镜子,几乎都看不见伤疤了,可是我心中的伤疤还没有过去。
每次林蒙都是顺着我的意思,没有强逼我。人就是矛盾的,如果林蒙开始对我没感觉,我就会伤心怀疑他,可是现在他这需求跟以前一样,我觉得又有点吃不消。
这次数上没变化,但是过程都是温柔的。
“有没有难受?”林蒙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帮我擦拭后,他才去冲了个澡。
我摇摇头,没有难受,就是思想有点放空。
化疗的日子很快就要来了,我就会面临下一个阶段,脱发。
医生已经让我早做准备,因为生病,我的体重从108瘦到现在的95,一米六五的我,看起来非常瘦弱。
张美芸即便再给我换着花样做好吃的,这体重还是保持不动。
外界的一切事情再次被隔绝,我那战斗的兴趣点过去后,培养了一个新的,那就是在花园里画油画,最喜欢的就是给三个孩子画。
其他人暂时都没有入画,不是技术问题,也不是其他硬件问题,单纯地因为大人占据画质面积太大,我觉得累。
而且孩子们的赞美才是最真的,否则我就是给林蒙化成了猪,他都会说,真好看!
作画的过程磨练了我的个性,不再急躁,不再抱怨,慢慢地变得平和。
很多人都说我变得温婉,我都冷漠地笑着,换谁生个病,都会放慢步伐。
“要不要试试这一件?”林蒙带我逛街,一路上都是十指相扣,我也没有戴墨镜,也没有化妆,素颜,平常的衣衫,跟他跟平常的夫妻没有两样。
“好!”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基本是很少逛街,更别提在商场里买衣服了。
奋斗的那些年,基本上都是急匆匆地冲到商场,打包就走。跟林蒙在一起后,都是被人准备好的,这样自由地逛逛,倒是很有趣。
有的人也许会说,难道切了五分之一的乳,在外观上没有区别吗?
穿起内衣,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就是要穿宽松点的内衣,不能带强塑形类的。
林蒙给我选的这件衣服,比较宽松,这样就跟我的内衣不冲突,让我非常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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