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高价购买的,皇上赏赐的茶具里更有一套宋朝宣和年间的古董,那才是天价物,他也只是放在书架上观赏,没舍得用来泡茶。
又看了一会儿,他选中两套造型古朴、别具韵味的紫砂茶具,然后喊来纪昌按照架子上的标价付了银子。
“大人,怎么敢要您的钱啊,大人喜欢就是小人的荣幸。”掌柜的哪里敢接下银子。
“你收下就是,我买你的东西当然要付钱,不然不成了勒索了嘛。”
纪昌道:“你就收下吧,我们大人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掌柜的看着门外面的护卫,有些发晕,只好战战兢兢把银子收下了。
正装箱时,九娘进来了,见他悠闲自得的样子,很是奇怪地问道:“你在这干嘛呢?”
“购物。”况且笑道。
“你心还是真大啊,别人都忙的不可开交,你还有闲心购物。”九娘也服了。
“我当然有闲心,那些事自有别人去做,又不用我去做。”
此时一个护卫来报,九门提督李百揆和顺天府尹都到了。
况且急忙出去,纪昌在后面提着两个紫砂壶的箱子亦步亦趋跟着。
李百揆骑着马,周围跟着许多护卫,顺天府尹则是坐轿子来的,八抬大轿就停放在街头,周围是十几个捕快还有众多衙役。
“况大人真是公务繁忙啊,这又是忙什么呢?”李百揆的脸阴沉的快要滴水了。
况且这么折腾,也是在打他的脸,真要出事他也是要吃挂落的。
“我不忙,闲的很,公务都是下面人在办,我又不懂。两位大人也知道,我就是个文人,写写字画画什么的还在行,这打打杀杀的我不行。我就是顺便来买茶具的。”况且非常谦虚地道。
“买茶具?”顺天府尹失笑道。
“是啊,我没什么爱好,最近喜欢上紫砂茶具了,正好看到两套。两位大人有这爱好没有,我买两套送给大人。”况且满脸笑容道。
顺天府尹头摇的拨浪鼓相似:“没这爱好,况大人真是雅人啊,我们都是俗人,一天就知道穷忙。”话中也是包含不满和讥讽。
“况大人,你的人这又是忙什么,这条街也要占了吗?”李百揆更是恼怒。
他以为况且又看中这地段了,想故伎重演,再霸占一条街。
“纪昌,你们都忙些什么了,给两位大人做做汇报。”况且回头道。
“是,回禀两位大人,我们保护大人回衙门途中,经过这里,结果发现这里有白莲教匪准备伏击刺杀大人,我们击毙了二十多个白莲教匪,还有一些漏网之鱼,现在正在逐家排查中。”纪昌躬身做了汇报。
“什么?白莲教匪,不可能吧?”李百揆吃惊道。
“纪大人,真有证据证明是白莲教匪吗?”顺天府尹也神色郑重起来。
“当然,发现了他们聚会膜拜赵全的地下窝点,还发现几条通往地下的地道。”纪昌道。
李百揆和顺天府尹都有些失色,如果真的出了这种事,就很严重了,虽然不能说就是他们两个的责任,但多少总是有些牵连。
上次他们和锦衣卫联手抓捕三个刺客,搜遍了全城,折腾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全盘落空,过了不长时间,况且把三个刺客的头儿交了上来,打了他们的脸。
那次事后,皇上虽然没有降旨申斥,他们却也都感觉到了皇上的不满,这可都是影响他们仕途的大事啊。
“两位大人要是有兴趣,进来看看吧。”况且侧身邀请。
李百揆和顺天府尹相互看了一眼,也就走了进来,只带了贴身护卫和捕快,大部分人都留在警戒线外面。
看到一个个狼藉不堪的店铺还有二十多具死尸,他们也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些人几乎都是服毒自杀,从这一点上来看非常符合白莲教的风格,接着再看到那个地下密室,还有赵全和圣女的塑像,这就可以拍板了,百分之百确定是白莲教匪干的勾当,铁证如山。
“可是这些人是怎么想的,这么点人就敢伏击大人的车队,这不是找死吗?”顺天府尹感到不解。
“是啊,我也纳闷着呢,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也许有更多的人,都从地道里逃走了。”况且道。
他们又看了几个店铺下面如河渠遍布的地道,也是嗟叹不已。
“况大人的手下有没有伤亡?”李百揆问道。
“还好,托两位大人的福,只是有两个人受了轻伤。”况且拱手道。
李百揆和顺天府尹大松一口气,要是锦衣卫人员遭受重大伤亡的话,这事就又大发了,他们也就跟着倒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