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声大叫,况且猛地坐起来,他惊慌地看着周围,然后下床,看着床底。
他做了个噩梦,一把尖刀从床底插入了他的颈椎。他猛然惊醒了。
“好险,多亏是梦。”
况且抓起桌上的酒壶,喝下一大口。
呯的一声,门打开了,门外的几个人闯进来。
“大人,怎么了?”
“大人,你怎么了,没事吧?”
这几个人吓坏了,以为有人进屋里刺杀况且呢,这种事当然没发生过,可是况且当时的叫声谁听到都会认为是遭到了致命攻击。
“没事,我做了个噩梦。”况且擦着额上的冷汗道。
“您做什么噩梦了?”一人问道。
“我做梦从悬崖上掉下来了。”况且随口瞎编着。
“哦,是这样的,我年轻时经常做这种梦,也经常被吓醒,现在不做这种梦了。”另一人笑道。
“大人,您今天怎么睡的这么早?”一人感觉有些奇怪。
他们知道况且午夜前从不睡觉的,这才晚饭时候怎么就睡了。
“现在什么时候了?”况且看看外面,却是一团漆黑。
“也就是晚饭时候,我们还没吃晚饭呢,等着您想吃时陪您一块吃。”
况且心里也纳闷,他没想睡觉,只是忽然觉得有些困倦,就靠在枕头上躺一会儿,结果就睡着了,而且刚入睡就做了这个古怪的梦。
“你们订晚饭吧,多要些酒,我不想吃饭,只想喝酒。”况且道。
这几人马上出去找人到酒楼要酒菜,酒自然多要了几坛子,其他的都跟原来一样。
况且晚饭只是喝酒,在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热情无比的敦劝下,也只好随便吃些菜,却喝了半坛子酒。
“大人,您这可真是海量啊。”
“就是,大人,您究竟能喝多少?”
况且笑而不答,他喝了半坛子酒,却还是无法驱散那个噩梦,梦中的尖刀依然在眼睛晃动,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正在此时,骆秉承走进来,看到那几个打着陪酒的名义骗吃骗喝的属下,跺脚道:“都给我出去。”
几个人什么话都没敢说,灰溜溜赶紧出去了。
骆秉承坐在桌前,拿起一杯刚倒满的酒喝下去,然后道:“况大人倒是好兴致,还在这里饮酒作乐。”
“我又没别的事可做,不喝酒做什么,有旨意禁止我喝酒吗?”况且道。
“不是,况大人,你知道咱们锦衣卫出事了吧?”骆秉承问道。
“听说一些,有什么消息吗?”
“现在没有消息传回来,不过圣上都惊动了,这次不管是什么事,反正咱们锦衣卫要倒大霉了。”骆秉承说罢自己又倒了一大杯酒喝下去。
“他们在外面就算出事,跟您有什么关系,骆大人这是上的哪门子火啊?”
“我弟弟就是跟着他们去的,现在还不知道死活呢。”骆秉承苦着脸道。
“是这样啊,骆大人放心,我听曹大人说,好像是在京郊,至少他用千里眼可以看到,应该不会很远的,离京城这么近,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吧。”
“就怕是塞外的鞑子偷袭,嘉靖年间就发生过一次,我一个远方亲戚一家都遇难了。”骆秉承紧张的声音有些发颤。
“不可能,鞑子攻进边关,一定有告急文书传到兵部,沿途也会传来各种消息,咱们也就早知道了。倭寇更不可能,顶多是土匪,可是土匪怎么敢招惹锦衣卫的人?”况且劝他道。
“我也是这么想,可是从中午起,我就心惊肉跳的,觉得好像要出事。说出来你别见笑,我跟我弟弟之间有感应的,他要是得病什么的我都有感应,这次感应特别强烈。”骆秉承喝下去的酒慢慢发挥作用,他的声音才恢复正常。
况且心里一动,感应?尼玛,咋回事?
他倒是并不完全否认感应这种事,毕竟先人笔记中有太多这种记载,并非都是文人无聊臆造出来的,但大多是母子和双胞胎之间,这也可以有一些科学上的解释。
他忽然想到自己的噩梦,他以前虽然遭遇过很多次刺杀,可是过后他从未做过噩梦,而且他也是中午时就有些失常,跟刘守有险些当场闹崩,晚上又做了这么个奇怪的梦,难道他也有什么感应了,可是那些出去调查的锦衣卫人员绝没有他的什么亲近人物,甚至是在他来锦衣卫上任前就已经出去了。
这又如何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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