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听了道士的话,脸色更阴沉了。
“我当然知道这事的严重性,毋庸道兄提醒,这里刚处理了一个内部敢不遵从建文陛下遗诏的叛逆,马上又出了一个公然袭击内部重要人物的事件,看来咱们内部是该好好清理了。”
听了这话,站在桌子旁的两个人都有些心胆发颤,他们在外面也许是高手中的高手,可是在这两个人面前,就是蝼蚁。
“你们先去吧,在慕容没有完全恢复前,一定要保护好那里的安全,没有必要就不要联络他们,有情况发警报,我们会及时派人去援助你们。”和尚道。
“遵命。”这两人走出禅房,却已经全身冷汗,他们走过大雄宝殿时,不禁对着佛像躬身拜下去,喃喃祈祷。
禅房里只剩下两个人,一个和尚,一个道士,两个人都不说话,而是仔细审视着那三颗人头。
“道兄对他们一点印象没有?”道士问道。
“我应该有吗?倒是你应该知道些什么才对,你的手下可是遍布四方。”和尚脾气有些暴躁。
“在北六省,没人比道兄的耳目更广了。”道士恭维一句。
“哼,这话别人说还可以,你说就是心不诚了。这事咱们别你推我我推你的,干脆画成像,然后分发到下面,我就不信挖不出他们的根脚。”和尚道。
“我赞成。”道士倒是一脸的云淡风轻,真有如出世高人。
况且来到衙门,看着空旷的衙门心中感觉郁闷,坐了一会儿,还是找不到事做,索性让人牵着马,又来到大校场练习马术。
“大人,不是说今天要开始查案的吗?怎么还来骑马啊?”一个护卫问道。
“查案的事我请别人先四处打听一下,有了消息咱们再动手。”况且道。
“大人有现成的眼线啊。”
护卫们有点疑惑,况且刚上任,人员还没招来一个,怎么突然有眼线了?
况且没回答,反正他不想说的事,别人也不敢多问,这就是当官的好处。
他今天骑的还是那匹棕马,上午只是练习加速和停止,下午时他才开始练习各种盘马技术。他很快适应了马匹奔跑的节奏,进步很快,这主要得益于他的平衡能力超强,棕马多次想甩他下来,都没能成功,最后好像懒得继续尝试了,就任凭他指挥了。
“这匹马快驯熟了,好像跟大人有缘啊,这样的烈马是很难驯熟的。”纪昌感到很意外,他以为况且一个月能入门就不错了,没想到况且两天还没到,已经算是入门了。
“还是纪教官教得好,我感觉已经能跟马有些沟通了,好像它能明白我的心思了。”况且道。
“对,这才是最重要的,得让它认可你才行,简单的制服它没用,说不定什么时候它就会报复你。大人真是天才,一下子就悟到马术的真谛了。”纪昌兴奋道。
“你少拍马屁,昨天我被那匹白马摔下来时你还夸我呢。”况且冷哼道。
“不是,大人,被摔下来正常,被摔下来还能平稳落地真的很不容易。”纪昌急忙辩解。
“赶紧,把你的马术经全给我倒出来,这才是正经,不许藏着掖着,否则我跟你没完。”况且道。
“好的,末将绝不敢跟大人耍滑头。”纪昌继续传授给况且马术精要。
况且越学越是心惊,骑马看上去简单,其实比学开车难多了,以前真没想到这里面也有大学问,难怪伯乐相马也能成绝学,后汉伏波将军马援更是得人传授《相马术》,并制作了铜马作为骏马的范式立在宫门前。
相马就是了解马的顶峰学术,学会骑马只是初步,更深入的了解马,懂得马才是更上一步,最后能做到人马无碍沟通,那时候骑手和马就如人使指手臂一般。
好的马匹不用鞭策,只要稍微有动作给它提示,它就会懂得骑手的心意,然后就会按照主人的要求去做。
这一天收获不小,况且的心境更是松散开了,昨晚一夜造成的紧张、压力全部释放开来。他身上微微出汗,如同练了一整套五禽戏。
“大人,咱们的招募帖子张贴了不少,怎么不见有人来报名啊?真是奇怪了。”
回去的路上,纪昌有些不解。
“咱们不是定好报名时间了吗?时间还没到呢,不急。”况且道。
“可是,以前招募挑选人员时,报名日子前几天,就会有许多人在衙门前排队了。”纪昌摇头道。
“是这样吗?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况且不知道往年招募锦衣卫人员的情况,一时感到有些不适。
“不会有人跟咱们捣乱吧,故意从中破坏、挑事儿,想叫咱们招不上人来。”纪昌怀疑道。
“这有可能。人头都送到咱们大门前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况且苦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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