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不再追问了,他从慕容嫣然诚挚的语调中听得出来,她说的是实话,她知道的都已经说了。当然,她是如何看待这件事的,又是怎么想的,未必会说出来,别人也没有权利干涉。
萧妮儿和那个小姑娘走在他们前面几步远的地方,两人却悄声叽叽喳喳说了起来,显然这一会的工夫,两人就熟络上了。
况且自然能听清她们说什么,居然是在讨论北京的各种零食小吃,这也是萧妮儿的最爱,没想到小姑娘居然也是个吃货。
慕容嫣然对况且笑了笑:“这孩子就是喜欢各种零食。”
“她叫什么?”况且小声问道。
“不许告诉他,师傅,绝对不能告诉他。”小姑娘耳朵尖,马上回头尖叫起来。
“好好,不说就是,干嘛这么紧张。”慕容嫣然苦笑道。
“名字都成忌讳了,至于吗?”况且皱眉苦笑。
“不是忌讳,可就是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况且倒是诧异了。
“第一你是个大坏蛋、大色狼,告诉你了谁知道你会起什么坏心思。”小姑娘一本正经道。
况且指着自己的鼻子惊诧:“我?你给我戴的这帽子也太大了吧,退一万步说,我就算是你说的这种人,敢对你有什么坏心思?我还想多活几十年呢。”
“这个嘛,算你识相。”小姑娘果敢道。
“这不是识相不识相的问题,我可是亲眼见过你……”况且忽然闭上了嘴巴,然后看看周围没人,这才放下心来。
“你见过我什么?怎么不说了?你倒是说啊。”小姑娘一头的雾水,她没明白过来况且说的是她在凤阳杀人时的风采,还以为他抓住自己什么小辫子了。
“没什么,没什么,对了,你刚才说了第一,那么第二条呢,继续说。”况且赶紧转移话题。
“不,你先把刚才的话儿说完。”小姑娘有些急了。
“没什么,我就是亲眼见过你的狠劲,什么什么都不眨眼的样子,谁还敢招惹你?”况且模糊道。
“嗯哼,你知道就好。”
“我当然知道,那第二条呢?”况且紧追不放。
“你还真想听啊,你自己都做过哪些缺德事自己不知道?”小姑娘斜视他道。
“缺德事?”这次轮到况且糊涂了,他也是自信虽然做到一些荒唐事,但绝对没做过任何缺德事,好歹他也是理学弟子好不好,而且是陈氏理学的衣钵传人。
“艾玛,不说了,那些缺德事你能做出来,我却说不出口。”小姑娘忽然一跺脚,不理况且了,拉着萧妮儿就向前走。
“啥啥啥,说不出口……”况且看着慕容嫣然,还是满头雾水。
慕容嫣然笑道:“她就是这小孩性子,口无遮拦,你认真就输了,永远搅不清的事情。”
慕容嫣然知道小姑娘说的缺德事指的是什么,就是李香君那桩事。小姑娘一直以为况且是使用诡计把李香君骗到手的,而且连带着把人家丫环和宅子一起骗到手。
那个雨夜,她们负责况且的安全,结果况且跟李香君的第一次风流韵事就被她们无意中感知到了,以她们精神透视的功力,那才叫真正的脑补,跟亲眼看到的没任何区别。
虽说当时她们立马放弃了继续感知,况且跟李香君两个人的香艳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接下来的事还用想吗?
小姑娘就是从那件事起对况且的印象坏到了极点,认为他就是个大色狼,大骗子,仗着自己有才有貌有钱,专门欺骗漂亮女孩子,而且道貌岸然,满嘴文雅。
如果况且不是她们的特殊保护对象,小姑娘即便不找他的麻烦,估计早就弃他而去了,保不齐还会给他身体某个部位留下永久的记号。问题是她加入了这个组织,承担了终极使命,那就是保护况且的安全。这就叫上了贼船啊。
几个人继续走着,只是况且再也没有那种松散的心境了,看着小姑娘的背影,总觉得心里有点发虚,他在回想自己的所作所为,可是真没想起来哪件事值得一个小姑娘如此鄙视。
“是那位苏州头牌的事。”慕容嫣然见他双眉紧锁,费力思索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只好提醒一句。
“香君?香君怎么了,我对香君很好啊,从没做任何缺德事啊?”况且更糊涂了。
“还没做缺德事,自己假装伤心,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骗的那位姐姐动了芳心,结果你就把人家骗到手了,这还不缺德?”小姑娘回头怒目道。
“还有这事?好妹妹,赶紧跟我说说,一句都别漏。”萧妮儿来了兴致,拉着小姑娘的手热切地道,她当然知道况且跟李香君的事,也知道他们的真正关系,可是两人怎么走到一起的,她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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