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尴尬。
仓鼠睁着眼睛,死死闭住嘴巴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
可是姜清清已经翘起唇角,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扒拉着仓鼠的脑袋,笑得阴森森,“啊,你不是男的?让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幻肢。”
“幻肢是什么东西?”
仓鼠几乎下意识地开口,被姜清清这令人毛骨悚然的表情吓得一抖。
姜清清并不回答,只是把仓鼠扒拉翻过来,按在床上。
手指直接伸向对方的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区域!
动作娴熟得就跟看阿猫阿狗的性别一样。
“你干什么!”
强烈的危机感使这只不要脸的仓鼠脸色都白了,可惜厚实的绒毛挡住,什么都看不出来。
姜清清扒开他屁股边上的毛,看到那朵粉嫩的花骨朵,实在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由自己辣手摧花的感觉,让姜清清觉得分外好玩。
仓鼠都快哭了,自己的菊花被对方盯着看……感觉实在是不美妙啊。
姜清清还好奇地摸了摸形似小雏菊的粉色,那一团竟然还瑟缩了一下。
“姜!清!清!”
仓鼠咬牙切齿,“你给我等着!”
小姑娘满不在乎地顺着菊花往下,摸到一个硬乎乎的肉团,手感好得她都下意识揉了两下。
啧啧叹声,“你告诉我你不是男的?那?这个是什么?幻肢?”
仓鼠被呛得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气道,“所以你特么还好意思摸?!”
姜清清一脸淡定,“为什么不好意思?阿猫阿狗的都可以摸。”
“我不是阿猫阿狗!”
“嗯,你是老鼠,还不如阿猫阿狗。”
小姑娘恶意地笑,简直能气死仓鼠。
他也确实气得,半天才恨恨道,“我不是老鼠!才不是老鼠那种人人过节喊打的四害!”
“喔。”
姜清清点点头,表示无所谓,“老鼠啊,你告诉我,这个不是你的生殖器,难道是幻肢吗?”
她满脸认真,竟然搞得仓鼠都无fuck说。
目瞪口呆地看着姜清清,嘴巴微张。
事实上,姜清清心下已经有了计量。
对方明明是老鼠的形态,就算是仓鼠应该算老鼠,可是对方不仅否认性别,还否认了物种……
有点意思。
想是这么想,她面上分毫不显。
仓鼠抑郁了一会儿,索性跳过这个话题,强行转移话题,“你刚刚说,宿命不可脱你还记得吗?”
“我说没有什么宿命。”
这个话题转移得很成功,就算姜清清依旧对他的性别和物种好奇,也架不住对宿命的好奇。
她把仓鼠好好地放在窗台上,跟自己对视,“你说。”
仓鼠大概忘了自己刚开始还在伪装不会说话的事实,沉吟了一会儿,开口解释,“一个人的生命,就像是一棵树。”
“树干的枝干延伸出去无数种可能。”
“你在树干最底下放一只爬虫,完全无法预估它到底会爬到哪一根枝丫,甚至是不是爬到一半就摔下来摔死。”
“但是你可以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