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兀赤刚刚在老刘那里吃了点亏,他刚才是从上往下砸,而老刘是自下而上挡开他的大斧,看情形人家一点儿事都没有,自己可是双膀被震得发麻,看来那少年将军的力气竟然在自己之上,现在来的这黑小子居然又要跟自己比力气,摆明了是欺负自己力气小,气得兀赤嘴里哇哇直叫,双手握紧大斧,向着张飞的蛇矛迎了上去。
又是一声巨响,兀赤今天第二次尝到了双膀发麻的滋味,不过看情形,对面的黑小子也比自己好不了多少,蛇矛被高高弹起,两人的战马都连连向后退了几步才停住,张飞此时也被震得虎口发热,双手差点儿把蛇矛扔开,心说这乌桓大将的力气还在自己之上,既然不能力敌,那就凭招数赢他吧。
主意已定,张飞展开学自童渊的裂天矛法,顿时只见矛尖闪闪,枪枪不离兀赤咽喉、心口等要害,这兀赤也展开平生所学,遮挡架拦,二人打在一处,只是那兀赤明显是守多攻少,时间一长,便落了下风。
兀赤身后的那些千夫长百夫长一看兀赤不敌那员小将,便一拥而上,围攻张飞。
太史慈刚刚打发了几个百夫长,看张飞被几员敌将围住,纵马冲入人群,与张飞一起和几员乌桓大将打做一团。
后边的公孙瓒休息了一会儿,看到几员敌将在围攻张飞二人,便打马过来,举矛加入战团,这样一来,虽然乌桓人多,但他们三人也都不是庸手,一时之间,双方陷入了僵局。
此时的战场之上,双方绞杀在一起,乌桓骑兵原本来了两千人,但被老刘他们刚才一阵狂射,死伤了六七百,现在剩下的也就是一千三百多人,而老刘他们加上公孙瓒的人马也有近千人,再加上武器精良,士气高涨,反而杀得乌桓士兵节节败退。
老刘单人独骑冲在最前边,禹王槊上下翻飞,神出鬼没,当真是挨上死,碰上亡,所向披靡,眼看着离那张举越来越近。
看着老刘就要追上自己了,虽然不认识他是何人,但从老刘身上散发出的浓浓杀气令张举心惊胆战,忙命令手下众人快去挡住他,他手下的那些护院虽然不情愿,但主人下令了,只好调转马头,向老刘冲去。
这几十人一冲上来,又都是豁出命来了,还真把老刘的给挡了下来,只是老刘今天也下了狠心,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也要把张举抓住或杀掉,否则让他逃了,后患无穷。
此时老刘手中的禹王槊,仿佛便是死神手中的镰刀,所到之处,只见血肉横飞,虽有那悍不畏死的护院不停的向上冲,但没有一人能在老刘面前走上一个回合,转眼之间,几十人便成了老刘的槊下亡魂。
只是这一停顿,张举便又向前跑出了一段距离,加上天黑,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他逃窜的身影,老刘纵马追了几步,从马背上掏出连弩,瞄准了张举的身影,边跑边射,很快便将十二支连弩都射了出去。
黑暗中似乎传来了张举的一声哀嚎,看来是被弩箭射中了,老刘收起连弩,准备上前仔细看看,张举是否真的中箭身亡。
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和乌桓骑兵的呼喊声,看来是乌桓的援军到了,听声音人数不少,老刘忙调转马头,招呼着轻骑兵向后撤退。
很快老刘便来到了中间那几员大将打斗的地方,此时那兀赤身上已经被张飞刺中了几处,只是他皮糙肉厚,又没伤到要害,所以虽然满身是血,反而令他凶性大发,也不再防守了,大斧不停的向着张飞头上猛砍,加上他身旁有两个千夫长的协助,现在张飞反而落了下风,被逼得步步后退。
太史慈和公孙瓒对上的是几个千夫长和百夫长,双方也是杀得难解难分,但那几个乌桓将领已经抵挡不住了,几乎每人身上都带了伤,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命丧在太史慈和公孙瓒的手下。
老刘高声喊道:“伯珪子义,敌人的援军来了,你们先把对手打退,我去帮益德,咱们要抓紧时间撤退。”说完纵马加入了张飞那边的战团。
看到老刘又回来了,兀赤大吼一声,抛下张飞,大斧向着老刘的头顶砍来。
这次老刘使足了十二分的力气,双手握紧神槊,迎上了兀赤的大斧。
又是一声巨响,这次兀赤再也抓不住斧柄了,大斧被高高弹上了天空,兀赤大嘴一张,吐出一大口鲜血,老刘更不停留,禹王槊顺势一抡,照着兀赤的肋下便扫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