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的肩膀,“又装出这种贞洁烈女的样子,给人看?你又不是第一次,忘了之前我们在床上,在客厅,在浴室,在阳台……都做过吗?忘了你求着我要的时候,是什么表情了吗?忘了你夹着我的腰,死命地吸我那里的时候,有多淫荡吗!”
“闭嘴!”
洛南骁的话,仿佛一根烧红了的烙铁,直直地戳进沈曼青的心脏,疼得她说不出话来。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她闭上眼不想再听这些羞辱的话,扭过脸不捂住嘴不愿意发出丝毫声音。
“怎么不说话?是没话说了吧?”洛南骁按住女人那修长白皙的双腿,一个挺身,刺了进去。
沈曼青用尽全力,咬紧了下唇,无声地抗拒着男人的动作。
这个人用言语羞辱她还不够,非得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她几乎是噩梦一般地想到了男人第一次去给自己探班的时候,看到自己和薛义杉拍吻戏,什么也不问就直接冲上去,用这样的方式宣誓主权。
后来她差一点儿和洛南骁分道扬镳,是他向自己坦白,说他在看心理医生,他的情绪不能受任何刺激。
去他妈的心理医生,去他妈的的不能受刺激。
他受不了,难道她就受得了吗?
她爱他,愿意用所有的情感和耐心来包容他性格中的不足,但这不代表她沈曼青喜欢犯贱,喜欢这样让男人当面羞辱。
说她是荡妇,那他是什么?欲求不满的可怜虫?精虫上脑的泰迪?
哈哈哈!真的是太可笑了!
他们今天还在讨论婚礼,洛南骁承诺要给她一个最盛大最完美最幸福的婚礼那些话还言犹在耳,但他在做什么!
好讽刺啊!
她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个人!
沈曼青面容苍白的闭着眼睛,眼角泪痕宛然,没有血色的唇紧紧抿着。
她发自内心深处的抗拒洛南骁何尝察觉不到,他语气冷漠地说道:“不要跟个死人一样,给我出声,我想听你的声音!”
以往在床上,洛南骁也说喜欢听她的声音,沈曼青虽然窘迫,但情到深处自然无法掩饰呻吟声,可现在,她却咬紧了牙关,不肯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男人冲刺的动作愈发凶猛,似乎不将沈曼青刺激出声音不肯罢休。
突然,他的手,狠狠地在沈曼青的柔软的臀肉上拧了一把。
“啊!”
来自肉体上的疼痛让沈曼青终于叫出声来,而压在她身上的洛南骁,在听到她那痛苦的呻吟声后,内心闪过一丝莫名的快感,道:“这不是叫出声来了吗?”
不知是疼得,还是气得,沈曼青额头上满是冷汗,她感觉到自己的眼睛发热,干涩,像是闪着火红的光一样,但身上的痛楚如何比得上心上受到的伤害,她再一次咬着牙,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任凭洛南骁如何动作,就是不肯开口。
她的指甲有着班驳的血迹,手掌心鲜血淋漓,是被她自己抠破的。
看着沈曼青苍白无力的表情,洛南骁心头闪过一丝慌乱,但他下意识地忽略掉了这个感觉,满心叫嚣着要惩罚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女人。
身下的速度逐渐加快,最终在她体内爆发……
这一夜,两人背对着背,中间隔着一大片空白,仿佛楚河汉界一般。
沈曼青几乎一夜未睡,她睁着眼睛,但眼眸显然并没有聚焦在任何一处。
第二天早上。
洛南骁照常起来,看到沈曼青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做得事,不由有些懊悔,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便撞上了沈曼青那冰冷的目光。
女人并没有要跟他说话的意思,从自己的那一侧翻身下床,她浑身未着寸缕,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去衣帽间拿衣服。
洛南骁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出言提醒道:“地上凉。”
沈曼青并没有回头。
洛南骁等了半晌,大约是意识到这一次真的把沈曼青惹急了之后,心中猛地升起一丝烦躁,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担忧。
他上一次和沈曼青冷战,对方就冷不丁地买了房子准备搬出去,这一次,还不知道女人打算怎么办呢?
洛南骁蹙眉深思,就在这一眨眼的功夫,沈曼青已经穿了身简单的棉麻衣裤,踩着一双家居拖鞋,默不作声地错开他,走进了浴室。
安静地洗漱,安静的下楼。
就在洛南骁以为沈曼青这一早上都不打算开口的时候,忽然听到她对管家道:“陈叔,帮我预约一下医生……算了,家里有急救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