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哪怕二十一世纪美国的种族主义也已经开始抬头,那个地产商人其实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种族主义者,只不过他是隐藏的比较好而已。
“得了吧洛布,你知道我没有选择,并不是我选择了詹姆斯,而是所有共和党人一起选择了詹姆斯,如果让我决定,我宁愿让你去当总统。”李牧在这个事上看得开,谁当总统其实都一样,实在不行,李牧还有最后的手段。
如果可能的话,李牧希望那个所谓“最后的手段”永远都用不到,这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没有必要。
其实民主政治这种政体本身就是很扯淡的,民主的真谛就是多数人对少数人的暴力,所以总统应该在多数人中产生吗?按照少数服从多数的原理看上去是这样,但是按照更实际的操作,答案似乎并不是,李牧其实更希望总统由少数人的代表担任,那样的总统会更加谦卑,考虑问题会更加全面,制定国策时也会更加谨慎,因此造成的纷争应该也会更少。
当然了,这只是李牧的希望而已,事实上这种情况是永远都不可能发生的。
“真是太遗憾了,你不符合总统的标准,其实如果有可能的话,你才是最适合当总统的,我相信如果你当上总统,美利坚一定能在五十年之内成为这个星球上最强大的国家。”所罗门·洛布不是在拍马屁,他确实这么想。
“得了吧我的朋友,没有这种可能性了,做你该做的事吧。”李牧不考虑那些根本没有可能性的问题,按照李牧之前和所罗门·洛布商量过的策略,奥运会之后,所罗门·洛布就要去欧洲,全力以赴开发欧洲市场。
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所罗门·洛布只负责骏马服饰公司的业务,其实所罗门·洛布的业务范围是很有弹性的,做服装的难道就不能同时卖军火吗?卖汽车的难道就不能铺设通信线路?一切皆有可能,所罗门·洛布是李牧扔向欧洲的一个飞盘,不仅仅会吸引来边境牧羊犬,还会吸引来拉布拉多,金毛巡回,等等等等。
“是的,是的,我过几天就去巴黎,最后,我想提醒你一个问题,小心点格罗弗·克利夫兰,我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很好,但是有时候,并不是所有的友谊都能贯穿始终,尤其是在以一个伟大的出发点为前提的情况下。”所罗门·洛布离开之前,还是给了李牧应有的提醒。
也仅仅只是提醒而已。
很多时候,“关系好”并不代表不会犯错,有些人就喜欢在“我是为你好”的前提下,做出一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或许出发点是真的为了朋友着想,但是结果就偏偏不尽如人意。
格罗弗·克利夫兰就是这样,最近这段时间,格罗弗·克利夫兰和李牧的交集越来越多,有时候实在炮台公园,有时候实在总督岛,有时候甚至是在克林顿城堡酒店,格罗弗·克利夫兰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出现在李牧面前,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自然也是越来越密切。
不能说格罗弗·克利夫兰是刻意,或许是,或许不是,都有可能,因为格罗弗·克利夫兰的政治潜力,李牧和格罗弗·克利夫兰一直都保持着密切关系,在李牧看来,这当然是为了未来投资,但是在其他很多民主党人看来,李牧这种行为,多多少少其实都代表着李牧对共和党这个群体的不信任。
或许在隐隐约约的流言中,李牧和民主党人的关系是越来越亲密,很难说以詹姆斯·加菲尔德为首的那些保守共和党人会怎么想,毕竟不是所有的共和党人都和阿瑟一样对李牧有信心,因为骏马集团,因为《时代周刊》,共和党需要李牧,但是也不是不可或缺,或许在有些共和党人心中,如果换个人掌控着骏马集团和《时代周刊》,说不定会比李牧做得更好。
其实不需要所罗门·洛布提醒,李牧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当然意识到归意识到,在司徒雷已经在为最坏情况预先做准备的情况下,就连李牧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事实上李牧做事是越来越肆无忌惮。
或许往更深意义层面上考虑,李牧也是想看看共和党内的那些保守派到底能做到何种程度,确实是这些年,依靠着民主党,李牧占了不少便宜,骏马集团也发展成为美国首屈一指的大财团,但是这不会成为李牧顾全大局的理由,就连詹姆斯·加菲尔德,在作为共和党候选人参与总统竞选的同时,也会接受民主人的政治献金,李牧有什么理由对共和党死心塌地?
别逗了,没有足够的利益,忠诚就是瞎扯淡,如果民主党承诺会给所有华裔“超国民待遇”,那么李牧马上就会转而支持民主党,哪怕脱离共和党籍加入民主党也没问题,反正这在美国政坛也不是没有先例。
所罗门·洛布和李牧的关系还是很好的,至少他们拥有一致的利益,所罗门·洛布的事业也和骏马集团紧紧捆绑在一起,这至少能够保证,在很多事情上,所罗门·洛布可以全心全意站在李牧的立场上考虑问题,所以在送走所罗门·洛布之后,李牧还是给楚无双打了个电话。
“找几个人,盯紧塞缪尔·蒂尔登和格罗弗·克利夫兰,我要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李牧不怕人算计,但是也不愿意被人当傻子哄着玩,这个电话没有其他含义,只是未雨绸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那个律师压根就不安好心,要我说,干脆找人做掉他,一了百了。”楚无双处理问题一向是简单粗暴,但是也没有粗暴到这种程度,看样子格罗弗·克利夫兰确实是有点过分,连楚无双都已经意识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