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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了皱眉,看向那嬷嬷:“可是大殿下又欺负王妃了?”
那老嬷嬷连连点头,“姑娘拒婚,大殿盛怒之下便欺负了王妃,对王妃说了许多恶毒之语,如今将王妃软禁在殿内,还请姑娘大发慈悲,劝劝大殿不要再这样对王妃了。”
“我怕是有心无力了,初樱在大殿下心中定是无足轻重的,否则他断然不会欺骗我,若是无视,初樱和大殿下都不会再相见了,所以嬷嬷还是请回去吧。”
她心中也着急,不过想到自己现在的初樱,还是打消了去劝夜离澈的念头。
她是怕,自己若是去了,定会激怒夜离澈,到时候不但帮不了卫寒霜,反而还会火上浇油。
可是那嬷嬷不依不饶,不停的磕头,继续哭诉道:“姑娘可知,大殿之前对王妃不是这般的,正是因为姑娘的出现,才让殿下变了性格,若是姑娘都劝不动大殿,怕是无人劝得动了。”
“你这嬷嬷,怎的还怪起我家姑娘来了,是大殿下欺骗我家姑娘在先,如今又那般对待王妃,定然是大殿下自己的问题了,你不去找大殿下求情,来这里作甚?”
扶桑甚是听不惯,心想明明就是因为夜离澈的一再欺骗,初樱和自家王爷才会遭这么多罪,如果要怪,就应该全部怪到夜离澈身上。
“老奴不是这个意思,老奴只是想恳请姑娘去劝劝大殿下,若是再这样下去,王妃身子定是会吃不消啊。”
那嬷嬷着急解释,跪着上前抓住初樱的裙摆,“姑娘,你就帮帮我家王妃吧,老奴一定……”
“嬷嬷不要说了。”
初樱直接开口打断她,将她扶起来,言辞肯定,“嬷嬷还是去找王后求求情吧,初樱实在是帮不了。”
说完松开手,背过身去不再去看,“扶桑,送人走吧。”
“嬷嬷请!”
扶桑推到一边,做出请的手势。
“姑娘,老奴求求你了。”
“嬷嬷若是再不走,我便要喊人了。”
扶桑不想看到她继续纠缠初樱,便出口威胁。
那嬷嬷没有办法,只得起身,含泪离去。
“姑娘,那都是重华宫的事情,莫要往心里去。”
扶桑看到初樱心情不佳了,忙开口劝到。
初樱叹了一口气,走到一边坐下,“我倒是不想管,只是觉得寒霜姐姐也着实可怜,若是真的要怪,我也脱不了责任,当时认错了人。”
若不是她认错了人,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姑娘莫要乱想了,当日就是大殿故意期满你,让你误认为他才是那拥有樱花簪的男子,所以,说到底都是大殿下做错了。”
扶桑拎得清,对于夜离澈做的一切,她是不赞成的。
而且也一直很埋怨夜离澈,从中作梗,差点就差散了自家王爷和初樱。
初樱没有再说话,做了一会儿,喝了两口酒,便跟扶桑一起去整理东西了。
过几日他们便要搬出王宫了,想着到时候应该也会清闲不少。
只是,院子的樱花树上少了叽叽喳喳的花辞,让她很是不习惯。
每每闲下来,就会想念花辞,也偷偷去了放生它的那片森林,可是连带着给它搭的鸟巢都不见了。
殊不知花辞那日得小和尚所救之后,便住在了那圆咭寺里,得到小和尚的悉心照料,倒是日渐好转起来。
小和尚了无日日为它诵经祈福,寸步不离,还亲自给它做各种美味的吃食。
不知是佛祖庇佑,还是小和尚的祈福生了效,抑或是那些吃食药物生效,花辞竟开始长出细小的绒毛,
了无开心得不得了,捧着它漫山遍野的疯跑,庆祝着它的重生。
可是花辞心中终究也是挂念着初樱的,想着等自己完全好了,便去找初樱。
初樱在山林里找不到它,伤心了好久,可是每每忆起阿觅对她讲的话,便抱着希冀等了下去。
一连几日,阿觅都没怎么出现,问起的时候下人都说他出去卖符纸去了,晚上看他的时候他也早早就睡了。
这天好不容易在门口等到了卖符纸回来的他,坐在石阶上望着他皱着眉问道:“阿觅,你吃穿无忧,为何还要出去卖符?”
因为她知道,那些符纸,起身没多大用处,只是买个心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