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男主角坐着劳斯莱斯高调出现在片场之时,时京墨正揪着夏安安在对戏。
托夏小花的福,这一段戏,已经NG了整整三十二次。
第三十三次,时京墨终于忍不住扔了手里的道具剑,紧拧着眉头看导演:“贺导,我觉得今儿这戏实在是没法拍了。”
让向来以敬业闻名圈中的时京墨都忍不住撂挑子,贺正业也尴尬得很。夏安安的表现全组人哪个不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可冲着她和席江延那点关系,谁又敢多嘴一句?
贺正业快步走到时京墨面前,好声好气赔着笑脸哄她:“京墨,你就当给我个面子,别生气了成不?”
他搁她面前还真没那么大的面子,能让她耐着性子去容忍蠢材。可架不住对方那副就差跪下来喊她祖宗的可怜样,她不大耐烦地嗤了一声,刚想说那便再来一次,却先听到一阵尖锐的刹车声响起。
黑色的劳斯莱斯跟阵风似的卷到她面前,车门一开,探出席江延那张生人勿近的面瘫脸来。
时京墨下意识地往后退开几步。
“江延,你来看我啦!”原本站在她身侧的夏安安倒像狗见了骨头似的,急急忙忙地冲了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激动了看不见宽敞的路,这家伙硬是擦着她的肩膀往前跑,撞得她又向一旁趔趄了半步。
贺正业赶忙扶住了她。
时京墨堪堪站稳,捏着拳头瞪了夏安安好一会儿,终究还是顾念着席江延在不想引人注目,于是打算眼不见为净地走开。
谁知才刚转身,就听见席江延沉声说:“我是来找时小姐的。”
她脚步一顿,后脊梁骨噌就冒上一阵冷气。即使不回头,她也能感觉到席江延那锐利得像刀片一样的眼神,牢牢锁定在她身上。她只好硬着头皮面向他,假笑:“不知道席总有何吩咐?”
他推开挽着自己手臂的夏安安,缓步走到她面前,就那么定定地望着她,并将一个信封递到她面前:“听说有人开着我的车撞了时小姐的座驾,这是席某的赔偿。”
夏安安尖叫起来:“江延你疯了!那笔钱我早就给她了!”
时京墨倍觉聒噪地皱了下眉,余光瞥见席江延冷睇着夏安安,声音阴寒得渗人:“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过问了?”
夏安安似乎很怕他,被他那冷眼一扫,立刻就悻悻地闭了嘴。只是她那一双眼仍淬满怨毒地瞪着时京墨,仿佛要拿眼神杀了她似的。
自然时京墨原本也不会去收席江延的钱,她抬手将信封往他那头推了几分,挂着笑容回绝:“这是我和夏小姐之间的事,何况也早已经了了。”
“时小姐不必推却,”席江延却说,“车子在我名下,我理当赔偿。”
说完,他就把信封兀自往时京墨怀里一塞,毫不拖泥带水地转头上车走人,从头到尾没有正眼看过夏安安一眼。
时京墨被他这莫名其妙的行为弄得有些懵,等回神时,再想拦人却来不及了。
信封还在她怀里戳着,她拿到手上,拆开封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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