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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宗去世后, 其三子继位,改年号为天顺。继位之初广办书院, 兴修水利, 重视农业发展, 改进农具与农耕技术, 国库充盈。
大周到天顺帝这儿,最富庶之地便是陵江以东的南通。
天顺三年,丁酉月辛卯日辰时, 南通天气极为异常, 辰时天仍未亮, 实在诡异。约莫半刻钟,南通商人沈仲南府邸上方出现一团极其微弱的光。
少时,沈家主房门开了,一个小丫鬟匆匆去了耳房唤醒了三五个婆子,再过片刻,沈家厨房的灯被点亮了。
“去吧, 别让你今世的娘受罪, 你我今世总会见的。”沈家上方,柳言兮抬手摸着陈季云的后脑,语气宠溺又含着不舍。
“再让我抱会, 这一松开, 又得十七八年抱不得了。”陈季云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娇妻, 耳畔间深深吸了口气。
“几百年都等得了,还怕这十几年吗?”柳言兮依偎在陈季云怀里,她内心又何尝舍得,只是时辰耽误不得,只得哄道:“听话,快去吧,怎么经历这般,还跟孩子似得。”
陈季云闻言松开手臂,满目含情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道:“那我去了,不过你在那个陆家出生后可不能给我戴绿帽子,你爹要给你许别家亲你可千万别答应。”
柳言兮闻言心中微叹一声,她心中何尝不担心,毕竟在世为人后前世记忆都会被抹掉,再瞧着眼前之人,她们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她不信天不相怜,随启唇道:“放心好了,我长大了只等你来娶可好?到是你,别小小年纪就沾花惹草给我招些烂桃花回来。”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对娘子你可是一片深情。”陈季云抬起手捏着柳言兮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少时,下面的沈府大乱,产婆吆喝着难产。
“我下去了,记住了万万不能给我戴绿帽子!!!”陈季云说罢不舍地瞧了眼娇妻纵身跳入沈府。
柳言兮含笑挥别,转身往京城飞去。
辰时三刻,沈府主房内哇的一声,陈季云降生了,少时通州上方乌云散去天大亮,红光满天,沈仲南大喜,取名沈文昶,幼名满仓。
这日申时,京都御史中丞陆文正喜得一女,取名陆清猗,小字惠班。
天顺八年,沈文昶被送进私塾,提笔头便痛,拿书眼便疼,被夫子遣回了家。沈仲南无奈,请了教头来教沈文昶习武。
同年,陆大人请了私塾先生进家教习陆惠班诗词歌赋。
天顺九年春天,沈文昶的娘亲去世了,沈文昶跑到山头大哭。
同年,陆大人的好友张守备携儿子张子辽拜访陆家。
天顺十二年,沈仲南续了弦,娶了同城王秀才的女儿,沈文昶大闹婚堂。
天顺十六年,沈文昶有了同父异母的妹妹,小名儿唤作秋儿。同年冬天,沈文昶奶奶去世。
天顺二十年,沈文昶被沈仲南送进了华中书院。
同年秋天,陆大人被派往南通做知府,全家迁南通。
“是,这样吗?”沈文昶撤了凳子,在书桌后面扎了个标准的马步。
陆清漪抬眸瞧了眼沈文昶,看起来练过啊。陆清漪沉思片刻,抬手招来小柔,低语一阵,小柔笑着出去了。
沈文昶瞧见小柔临走时的笑容,顿时毛骨悚然。
“沈同学,马步扎的很稳。”陆清漪说罢将沈文昶桌上崭新的书啪的一声拍在沈文昶头顶。
“要做什么?”沈文昶头不敢动,斜着眼睛,一脸气愤地看着旁边的陆夫子。
“这叫扎马步,头顶书,不过书的重量是不够的。”陆清漪怀抱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沈文昶。
话音落,小柔手里捧着两块砖进来,啪的一声拍在沈文昶书桌上。
众人见状看热闹般的看着沈文昶。
祝富贵则身子抖了一下,扎马步满仓不怕,那,头顶砖头扎马步岂不是要累死?
“想!做!什!么!”沈文昶目光惊恐,这死女人,该不会让她头顶砖吧?
陆清漪面纱下缓缓一笑,纤纤细手拿起砖头,仔仔细细地放在沈文昶头上的书本之上。
“我看你还有力气吼,想来两块砖不成问题。”陆清漪说罢又放了一块上去。
“姓陆的,你太凶残了,难怪长了个冬瓜脸。”沈文昶气极,一边说着一边小心顶着书和砖,免得二者掉了下来。
众人闻言纷纷接头接耳,异样的眼光看着陆夫子。
而陆清漪险些欺诈了,自己的容貌被再三诋毁,是可忍孰不可忍。抄起沈文昶的毛笔,沾了墨,半刻也没有犹豫朝沈文昶那张欠揍的脸而去。
“喂,冬瓜脸。”沈文昶惊恐地看着毛笔朝她脸而来,又气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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