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怎么劝阻自己,听到顾平生皮鞋脚步声离去的时候,我的心里满是酸楚和凄苦。终于我忍不住了,再也压抑不住内心那份难受而又酸涩的感情,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就在我看着顾平生的背影渐行渐远的时候,眼泪刷的一下就流淌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顾平生的脚步在这一刻突然停了下来。看到他的脚步停顿住了,我的心在瞬间开始咚咚咚狂跳起来,急忙躲到了墙根,唯恐顾平生看到我在看着他。
从窗棂的缝隙中,我可以看见他脚步停止后转过了头,从门口的方向向内张望着,他的眼神带着让我极度捉摸不透的意味,在他的眼神闪过窗棂的时候,我看见他的眼底有过些许讶异的神色,不过也只是片刻时间,那丝差异在瞬间就变成了失望的神情,无论他怎么左顾右盼,始终都没有看见我的影子。
他毅然决然的转过了头,相比较原先缓慢地步子,他这次简直就是大步流星的离开,再也没有一丝由于的感觉,很快就离开了我所居住的地方。
就这样看着她的身影在我的视线里渐行渐远,朝着蒋莉所住的方向走去的时候,我的内心似乎被一把极为不锋利的小刀,一道一道的在我的心上划着,泪水流的更为欢快了。一种说不出也道不尽的委屈,在我的心间渐渐弥漫开来。
就在我哭泣的时候,沫沫悄没声的就在我旁边出现了,一看到她,我急急忙忙的用袖子擦干了残留在脸上的泪痕:“你和蒋莉说了,爷要过去吗?”
“自然是说了,可是阿彩姐姐,你是不知道那个贱|人有多贱,明明是你把我们爷给推过去的,可是她的嘴里还是没有半点感谢的意思,这样也就算了,她还对着我不停的嘲讽,说是爷马上就要去她那里了,我们的好日子算是过不长了。也真不是我说,这种下作的女人,你为什么要帮她。一旦我们的爷被她吸引了,再也不愿意来我们这里,那阿彩姐,我们的日子啊,就会变得极为难过了。”
沫沫急的眼角几乎都要抹泪了,语气里还带着极为明显得气愤,朝着蒋莉住的那个方向不停的和我抱怨着。
“行了,这些有的没的说了也是于事无补,你呀,也赶紧去弄些好吃的,万一明天顾爷来我们这里,提前备起来的东西,总是比现赶着做的要好得多了。你明天,准备些精致的小点心,在爷过来的时候,把我们这里最好的咖啡给给泡上。”
“咖啡,谁不知道这是蒋莉的最爱啊,阿彩姑娘,你这样就是故意想让我们爷想起那个下作的蒋莉啊,你这又是何苦呢。等到她受宠了,再在爷的耳边吹上几口耳边风,到时候,哪里还有我们的好日子过。”
沫沫说着说着,眼角又重新沁出了眼泪:“之前蒋莉送来的那都是什么东西啊,阿彩姐你是把那些都给忘了吗?她可是变着法儿的不停欺负我们呢。”
“沫沫,我到是不明白了,在我们两个之间,倒底是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之前周先生是怎么和你说的,要是你都忘记了,那你索性哪儿来的回哪儿去算了,我这儿可是用不起你。”瞬间,我的语气带上了严厉的神色,朝着沫沫发起火来。
她实在是太率性而为,随心所欲了,可是这种随意和松散,在很多时候,会给我招来毫无必要的麻烦。
沫沫看到我这样的生气,语气一下子就变得低落下来,只是双手在前胸不停的做着些小动作,抒发她的小情绪。
脑袋耷拉着,就是是一个做错了事却还是不怎么肯承认的孩子。
毕竟她还小,还是个小姑娘,看到这样的她,纵然内心有再大的气,在这一瞬间也都被平息下来了。我转过身子,朝着沫沫用一种极为温婉的语气道:“沫沫,你还小,不知道里面的这些事情。你在我面前这样说两句自然是没有什么的,可是这里来来往往人那么多,你要知道隔墙有耳的道理,一旦被其他人听到,在随口朝着里面加些什么料,等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两个才是真正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沫沫的确是在这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她一直位于全力中心的外层,对于这种内层情|妇间的尔虞我诈,实在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经验。今天我给她掰扯的那样细致,她也就大致明白了一些,随即猛然点头,直夸我聪明,不然我们两个就要在她的鲁莽之下,被她带到沟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