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楼,三个人都有点忐忑。
江时凝让果果自己玩去, 她则坐在了书房里的办公桌后。
“坐。”她对惴惴不安的三个人说。
“算了, 反正也不累。”景渊说, “我们还是站着听吧。”
嗯,反正坐也坐不住, 站着比跪着好……
看到三个人都一致不愿意坐, 江时凝也没强求, 她看向陈潭良。
“潭良,我想问你, 因为你在我心中,一直是很乖的孩子。”她说,“景轩帮景渊隐瞒,还可以理解,你为什么也跟着他们骗我?”
“我……”
陈潭良说不出话来。其实他在上一世就是一个私底下孝顺又正直的人, 跟着景渊呆时间长了, 两人虽然能够斗斗嘴, 但是他到江时凝的面前,就又变得不善言语了。
他本来就是乖孩子,江时凝这样一问, 陈潭良眼角都有点红了。
另一边,景轩也低头不语。
景渊看了他们两人一眼,干脆向前迈了一步, 颇有英雄气概兄弟情深的感觉, 结果江时凝扫向他, 景渊的气势就卸下来了一大半。
“跟他们两个都没关系。”景渊弱弱地说,“都是我胁迫他们……他们没办法才帮我隐瞒的。”
“不是这样的——”心性正直的陈潭良立刻开口。
景渊受伤这件事,的确是陈潭良自愿隐瞒江时凝的。或者说,是他们之间一种默契——他们都不希望江时凝担心。兄弟之间或许都有做了什么错事帮忙互相隐藏的时候吧?
江时凝不是不能理解,她可以体谅,但是是除了这个事情之外。
景渊在上一辈子就有过不把自己命当回事去硬嗑的先例,江时凝不希望他一直保持这个习惯。虽然他为人做事狠厉、不计后果才让敌人胆寒,可是只要他失败一次,就是灭顶之灾。
所以,景渊这样做一次,就必须得强制板一次。
而且这些孩子之中,最不可控的就是景渊和瓦伦。只要景渊能够老老实实的,这几个和他关系好的兄弟就根本不会自己主动惹事。
“陈潭良就是善良。”看着要倒霉,景渊干脆把所有事情都揽了,“景轩是被我要求必须隐瞒的,陈潭良也一样。妈,你也知道他们俩都是乖孩子。”
“没错,他们两个是被你带的。”江时凝注视着他,“所以我只罚你,你服吗?”
“服。”景渊沉声说。
江时凝点了点头,“让我看看你的手臂。”
景渊掀起自己的袖子,他的手臂已经好了,就是还留了点疤痕。
陈潭良不知道江时凝要做什么,可景渊和景轩都知道。每次景渊这样以命犯错之后,他都会挨打。景轩知道自己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叹了口气。
但是,现代社会,江时凝肯定没有鞭子了吧。兄弟俩侥幸地想。
结果,就看到江时凝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深褐色的鞭子。
兄弟俩:……
陈潭良也睁大眼睛,他只见过江时凝开枪过一次,从没见过她打人,更没想到她竟然真拿出了鞭子。
“这个鞭子不会造成太大伤害,只是疼而已。”江时凝说,“乔怀泽自己打自己的鞭子是练武用的,所以打五鞭就受伤甚重。这个鞭子不会出血,你放心。”
“我特别放心。”景渊苦着脸说。
江时凝想了想,“上一次打了你几鞭?”
上一次?上一次已经可以追溯到上一世,景渊十六岁时激动愤怒地想要报仇,差点冲入敌对妃子的宫里,江时凝让影卫紧赶慢赶才把人给拽回来。
“十鞭。”景渊低声说。
“这次十五鞭。”江时凝说,“十鞭是因为你不把自己的生命当一回事,剩下五鞭,是因为你带坏他们两个人一起骗人,有问题吗?”
景渊摇了摇头,江时凝看向景轩和陈潭良。
“你们两个可以先出去了。”
“可是——”陈潭良着急了,这件事是他自己自愿的,他怎么能让初景渊替他受过呢?
景轩却一把抓住了他,话都不说就把人拽了出去,关上了门。
“这怎么行呢?”二楼客厅里,陈潭良眉毛紧锁地看向景轩,“这——他不是无辜多挨五下?”
“没事,景渊皮糙肉厚,多打也就多打了。”景轩安慰他道。
……真是亲兄弟,这塑料情谊太真实了。
两个人下了楼,陈潭良坐立不安,景轩却坐在沙发上,打开手机又开始进行远程工作了。
“你一点都不担心?”陈潭良不敢相信地看向景轩。
“他每次挨打都因为同一个原因,习惯了就好。”景轩看着手机,他慢条斯理地说,“再说了,景渊这辈子也没闲着,在M国边境搞得血雨腥风的,我就一普通白领,他体质好,挨顿打不算什么,真打我我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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