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夏以安惊讶地看着席鹰年。
不是吧?他真的要为了咖啡豆和她计较?怎么看都是她长得好看吧?
“不是我,是……”
“这里只有你。”
席鹰年说话间,已经走到夏以安面前,攥住她的手腕,“想说谎?”
夏以安听着这句话,满心的恼怒全数涌了出来,也顾不得眼前的这个人是她的金主,用力甩开他的手说道:“我说了不是我!”
“席鹰年,你太过武断了吧?”
她气呼呼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配合她身上大红色的裙子,有着异样的风情和美丽。
即使她发着脾气,依旧夺目的让人移不开眼。
席鹰年眼眸逐渐深邃,像是一个漩涡,陷进去便不可拔出。
茶水间一瞬静的出奇,只剩下热水渐沸腾时的呼呼声。
席嘉阳目不转睛地看着夏以安,嘴巴张大的能塞下一个鸡蛋。
他还从来没见过有人敢对着自己的爸爸大呼小叫。
老女人果然是老女人,一个字,强!
这时候的他为之前被夏以安打屁股的事情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自己爸爸都搞不定的老女人,他一个小孩子哪有能力反抗?
夏以安在这静谧里越来越忐忑,不自觉小步挪动着,高跟鞋踩到玻璃碎片,发出咔嚓的声响。
头皮发麻的感受一瞬传遍全身,之前的气势消失殆尽,她冷静下来后,只想火速离开茶水间。
“席先生,我去叫保洁人员过来清理下。”
她说完小跑着向着门口冲去,但刚迈出两步,就被席鹰年揽住腰身。
“胆子肥了?”
竟然敢那么对他说话,果然他对她太过仁慈。
“我……”
夏以安闭了下眼睛,硬是挤出几滴眼泪,楚楚可怜地席鹰年,“人家不是故意的。席先生不会和我计较吧?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将我这点过错记在心上。”
“答应人家好不好?席先生?”
她说着揽住席鹰年的腰身,侧着脸贴上他的胸膛。
她软软的话语落在男人耳中,原本积攒的一腔怒气,忽地就散了。
连席鹰年自己都想不清楚,为什么见着她,他的心陡然平静下来。
从未有过人给他这样的感受,包括席嘉阳。
站在一边完全被两人忽略的席嘉阳纠结起来。要不要将爸爸和老女人分开?可是他怕爸爸又发脾气,他可是没老女人的本事……
一张小脸皱成一团的他见着高卓在门口对他招手,犹豫了下,攥紧小拳头,向着门口走了过去。
“高……”
他刚要开口,便被高卓捂住了嘴巴。
“嘘,小少爷你别出声,不然总裁会生气。”
席嘉阳听到这句话赶紧点头,他不想惹爸爸生气。
茶水间里的两人对席嘉阳的离开并不知情,席鹰年紧紧盯着夏以安,缓缓开口:“打算怎么赔偿?”
“嗯?”
夏以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说的愣了下。
赔偿什么?
像是知道他的疑问,席鹰年开口:“咖啡豆。”
“很……贵?”
“嗯。”
肯定的一个字差点让夏以安两腿一软。
她试探性问道:“我能不能赔得起?”
席鹰年嘴角微勾:“你可以肉偿。”
“靠!”
夏以安忍不住爆了粗口。
为什么林离摔的瓶子,要她赔偿?
“嗯?”
从嗓子里发出的单音节让夏以安立刻焉了,她软声软气地解释着:“席先生,人家已经说过,那个不是人家打碎的,你怎么不相信人家?”
“可我看到的,只有你。”
席鹰年说着,抬手捏着夏以安的下巴:“打算什么时候开始还债?”
“我……”
“我想你应该清楚反抗我的后果。”
瓶子是谁摔得不重要,咖啡豆的价值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又有着理由不能够离开自己。
夏以安努力深呼吸,才将心里的暴躁给压了下去。
“那还请席先生能够告诉我,那一瓶子咖啡豆价值多少?”
“这是从古巴水晶山空运来的咖啡豆,每年产量极为稀少,一瓶大概折合九百万人民币。”
“九百万?”
夏以安瞪着眼睛,“那是金豆子吗?”
何止金豆子,简直比金豆子还贵!
而且,她什么时候能还得起?
席鹰年眸中闪过一抹笑意,紧接着开口:“以你的姿色,一夜至多八百元,但念在你跟了我这么久的份上,一夜一千。”
“我……”
夏以安此刻只想揍死眼前这个男人。
她什么姿色?她天姿国色好吗!她自信自己勾勾手指,有的是富人往她身上砸钱,怎么着一夜也不止一千!
她仔细算了算,抬眸看向席鹰年:“那我要还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