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叫他小憩一阵就好了,倒是你……”药奴拿起一把木梳,在指尖反复把玩,意有所指道“你跑来我这里,有何贵干?”
虫儿收回离魂,朝他的软椅上一座,态度随意道“我来看看你最近都在干些什么勾当,为什么几日不来我绮霞阁?”
一提及这个问题,药奴的态度陡然三百六十度惊天大逆转。
“我可不去,你那里最近收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男人,我跑过去做什么?”药奴媚看虫儿一眼,眼里却是冷漠的。
“总共就樱祭夜和雀漓萧俩个人,什么叫那么多男人?”虫儿虚汗微露道。
“俩个男人还不够多?”药奴冷媚笑道“你长大了,连色胆也是要包天,独孤斩月忌讳你是梅姑娘的救命恩人,没有多说什么,可是你别忘了身份,你只是来行风救人的医生,而不是行风的女主人。”
“再说那雀漓萧是借着外交来使的身份进入行风,可那个姓樱的凭空出现还到处逍遥,你们真当行风的人都是瞎子吗?若果传出去说行风门规不严,随意放人进来,你可想过事情的恶果?”
虫儿险些忘记樱祭夜在行风出现确实不合逻辑,可是他的身子可大可小这件事,自己也不能随意去说。
该死的樱祭夜,早叫他变回小兔崽子的模样,他非要抵死拒绝,现在引人口舌,叫人怎么解释自己何时携带个男人进来。
“樱祭夜的事情,我晚些会给独孤庄主一个满意的答复,现在我倒想再问你一问,那日我提起的有人混进行风的事,你最终给独孤庄主讲了没有?”
虫儿仔细观察他的脸色,药奴一脸正常,只是今天娇而不笑,总觉得有心事难以舒怀的模样。
到底是什么事,叫他心情如此复杂,是樱祭夜的突然出现?还是和傲狠的事有关。
虫儿想猜透他,可是总是徒劳,他脸上的面具遮盖了很多秘密。
“说不说,似乎不关你的事情吧?”药奴今日不大对劲道“待梅姑娘的腿再好些,我想你就可以离开了,一个即将离去的人,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
“呵呵呵……”虫儿本来正常,但被他阴阳怪气一交缠,也突然冒起火来。
真叫人火冒三丈,虫儿欲反馈他些厉害,道“行风的主人似乎不是您吧!”
腾得站起身来,僵硬地恭谦道“药公子日理万机,虫儿就不便再做打扰,还有我今日就去向独孤庄主请辞,免得你说我坏了行风的规矩。”
“恕不远送!”药奴接座虫儿在我坐过的软椅上,将手里的梳子一抽摔在书桌上,他那娇嫩如白绢的细手立刻显示一道红痕。
看他摔物驱人的意思,心里气得要死,跟他混了这麽多年,何时受过他的白眼。
虫儿我踢里哐啷踹开他家的门,再给他踹回去,怒火燎心跑得飞快。
路过几处庭院水榭,无论看见自己的男男女女均立刻俯首忙碌,视如无人。
看来樱祭夜的横空出世,确实增加了虫儿的绯闻。
虫儿转个方向想直接去找独孤斩月解释清楚,后想他一定也猜忌樱祭夜的来路,更何况自己对梅姑娘的病还有如此大的利用价值,他不过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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