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尘突然出声:“出去。”
白桁槿楞了下,以为在说自己,就干脆的退了出去。
看人现场,他没这么变态的。
前脚,刚迈出去,秦慕尘也站起来了。
白桁槿楞了下,好奇的看着屋内的情景。
秦慕尘一瞬间,就恢复了冷漠,修长的指尖,慢吞吞的将扣子扣好。
女人脸色一白,以为自己没伺候好:“慕少,我,我弄的你不舒服吗?”
“……我是干净的。”
秦慕尘无动于衷,原本潋滟的水眸,也恢复了清冷。
他淡淡的撇了眼那个女人:“出去。”
女人不甘心的咬了咬下唇,他身上的气场太骇人了,她抖了抖肩膀,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出去。
她原本还以为,自己可以一飞冲天呢。
经过白桁槿身边的时候,男人慢吞吞的补充了一句:“啊,不关你的事,慕少,有病。”
女人脸色一白:“有,有病?”
“不是那种病。”白桁槿很善良的解释:“换做其他女人,今天也一样的下场。”
被赶出去。
因为秦慕尘没兴趣。
……
小姐离开,秦慕尘也没走。
他站在屋内,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目光寂冷的睥着天花板。
白桁槿走了过去,挑了下眉,手指,暧昧的抚摸了下他的吻痕:“啧啧,顾时念是把你给榨干了啊?”
秦慕尘漫不经心的撇他一眼:“谁柞谁?”
“……好吧,你把她给榨干了。”白桁槿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
沉吟了下,他讪笑:“我真的不明白,顾时念看起来那么傻里傻气的一个人,怎么隔三差五的可以让我们堂堂的黑街太子爷,慕少的神经短路呢?”
秦慕尘转过头,视线一撇,又漠然的挑了下:“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别来真的。”
白桁槿收起了玩笑,俊美的容颜,一本正经:“别到最后,陷进去的,还是你。”
“你不准我动她,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答应。但是若是她继续做出对不起SEC的事情,那么就算是你来阻止,也没有用。”
真到了那个时候,他一定,将顾时念赶尽杀绝。
不动她,无非是卖给秦慕尘一个面子。
“白桁槿,能动她的人,只有我。”秦慕尘压低了嗓音,警告着出声:“你若没事找事,我可以陪你闹一场。”
“那还是算了。”
白桁槿讪笑:“两败俱伤这种事,我没兴趣。”
秦慕尘也扯了一下唇,捞起一杯酒,跟他碰了下杯子。
“不回去吗?”白桁槿好奇的问:“她这么晚打电话给你,应该是有什事情吧。”
“不回。”
秦慕尘握紧手中的杯子,一抹憎恨,清晰的在眉眼中闪烁:“与我无关。”
能为了两百万,将别的女人送到他的屋内。
这种没心没肝的女人,他不愿再管!
“白桁槿,我不会动心。”
“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动心。”
“我为什么留下她,从以前,到现在,为了什么,你比我还要来的清楚。”
“那件事,我不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