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汉中王府。
夜色阑珊之时,刘备在府中设宴,召集了房玄龄、庞统、张松、法正、吴懿等文武前来共商对策,谋划下一步的动作。
在座的所有人都明白,对于刘备来说,这样风光的日子已经为时不多。无论是刘裕、赵匡胤攻破雒县,兵临成都城下;还是东汉大军占据巴蜀,刘备的汉中王之位都将不保。就算刘辩念在同为高祖后裔的份上,不削去刘备的汉中王爵位,也将是名存实亡。
大厦将倾,各谋前程,因此酒筵的气氛有些压抑,什么歌舞丝竹统统没有,只有几个面无表情,目光呆滞的侍从站在两旁伺候着。
“来,孤敬诸卿一杯!”刘备端起酒杯,一脸歉疚的向在座的文武敬酒,“是孤无能,耽误你们的前程了。”
“大王千万莫要这样说,是臣等无能,不能为大王分忧,以至于走到了今天这般山穷水尽的地步!”房玄龄急忙举起酒杯,率领在座的文武回敬一脸失落的刘备。
就在这时,守门的校尉突然急匆匆来报:“启禀大王,庞羲大人强行闯出城门向北去了,我等不敢冒犯,只好来请示大王,不知该如何处置?”
不等刘备说话,庞统拍案而起:“这庞羲一定是惦记刘璋的旧情,出门向北投奔刘璋去了,速速派人把他追回来。若他果真有背主求荣之心,一定要以法绳之,杀鸡儆猴,这股风气绝对不能纵容!”
不料刘备却叹息一声,挥手阻止道:“算了,人各有志,不可相强!这庞羲本来就是刘璋的臣子,他顾念旧主的恩情,也是个有情义之人,孤成全他便是,放他去吧!”
庞统拱手苦谏:“大王,前有刘愦、泠苞前往汉中投奔刘璋,现在又出来一个庞羲,不止住这股风气,只怕日后将会有更多的人悄悄出逃,投奔刘璋而去。请大王莫要心存妇人之仁,对于这种背主求荣之徒,一定要从严处置。”
刘备却态度坚决的道:“孤意已决,既然庞羲想走,就放他去吧!这巴蜀当初就是孤从刘季玉手中抢来的,庞羲、泠苞他们对孤不满,孤不怪他们!”
摆手对校尉道:“传孤命令,庞羲要走,直管放行,任何人不得为难于他!”
庞统叹息一声:“只恨当初没有劝大王杀掉刘璋,才有今日兵败如山倒的局势!”
听了庞统的话,在座众人俱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庞统说的对,若是当初占领巴蜀之后,就找个借口把刘璋父子除掉,局面绝对不会像今天这样糟糕。
巴蜀争夺战爆发之后,虽然遭到了南北夹击,但如果只比较军事实力的话,刘备集团一点也不处于下风。文有房玄龄、庞统、法正、张松等人,武有张飞、傅友德、石达开、严颜、吴懿、吴班、陈到、张清、张苞兄弟,单论人才质量,刘备集团一点也不怵刘赵联军。
就凭赵匡胤、刘裕、常遇春、呼延庆等人还真奈何不了刘备集团,关键时刻,朱棣、李文忠率三万人马从雍州出发,走阴平小路,一举杀到绵竹城下,才让刘备军团处在了不利局面之下。
但即便如此,凭借着绵竹、雒县、葭萌关的天险,刘备保住成都依旧绰绰有余。真正对刘备集团形成致命威胁的是刘璋父子的存在,导致了许多刘焉旧部纷纷前往投靠,这才使得刘备每况愈下,局面逐渐恶化。
如果不是刘备当初沽名钓誉,留着刘璋父子显示自己的容人之量,给了刘裕可趁之机,把刘璋、刘循父子从梓潼救了出去,也不会出现今日刘焉旧部纷纷潜逃,投奔敌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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