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亮出了司马符牌,却被一个凉州兵放了暗箭。”
李儒听到这里,眯着眼睛,哼道:“虽说军中素来如此,不过如此确实有些过了,文远放心,吾定将此事报于董公。”
田仪更是眉头紧皱,一拍桌子,怒道:“他们居然无视上官,真是越来越跋扈了!文远伤势如何?”
张辽指了指胸口:“幸好有人送了幅铠甲,才免得一难,不过小弟惊怒之下,为了自保,防备凉州兵群起放箭,便将那凉州兵斩杀了。”
“杀便杀了,区区一个作乱的小兵耳。”李儒哼了一声:“军中士兵素来盲从,若是被他们群起放箭,文远休矣,难免会有一场变故,坏了董公招揽各方豪杰的大计,那小兵死不足惜,若是华雄刁难,吾自会报知董公。”
“文远不必担忧。”田仪也点头认同,对他们而言,董卓的雄图大计才是根本,区区一个小兵的性命实在不足为道。
“多谢李兄、田兄。”张辽抱了抱拳,嘿声道:“不过华雄当时怎会放弃,奉先不在,他便要强行动手,与小弟比试,败者要受胯下之辱。”
田仪皱眉,李儒好奇的打量了张辽一番,问道:“华雄号称凉州军中第一勇士,武力了不得,文远是怎么应付过去的?”
张辽正色道:“大丈夫在世,当快意恩仇,他要战,我自然奉陪,不过我初到董公麾下,不想惹事,便与华雄约定,丢了兵器,徒手搏斗。”
“啊?”淡定如李儒也不由惊呼一声:“徒手搏斗?华雄力气极大,传闻力可顶牛,文远为人太过实诚,此番失策矣。”
为人太过实诚?一旁的小黑狗听得直翻白眼。
李儒说罢,才想起张辽此刻就在眼前,浑然无事,他眼神闪烁了下,迟疑道:“华雄可不会手下留情,文远是如何应对的?莫非……莫非效仿了淮阴侯?”
田仪也看着张辽,嘴巴动了动,安慰道:“淮阴侯能忍胯下之辱,终成一代名将,文远当以之为激励。”
“多谢二位李兄田兄鼓励。”张辽咧了咧嘴:“不过这些话应该去对华雄说。”
“华雄?”田仪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李儒却动容道:“莫非……文远得胜了?”
张辽摇头叹道:“小弟没想到华雄那么不经打,如同土鸡瓦狗,一上手就磕断了他两条腿。”
嘎?土鸡瓦狗?
李儒和田仪不约而同倒吸了口凉气,瞪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张辽,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要知道华雄的武力在凉州军中可是威名赫赫,如今在张辽口中居然是土鸡瓦狗?!
小黑狗在一旁嘟哝道:“这狗小子,真会装逼。”
李儒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文远,真的胜了华雄?”
张辽挠了挠头,憨厚一笑,那无耻的贱样让一旁小黑狗忍不住连翻白眼,这也太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