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正文哥哥,啼儿喜欢那些花,稍后教人引我来观看好不好?”
“哈哈哈!既然啼儿姑娘喜欢,走时就全部装上车便是!”来人却是李呈李效晟,粗犷嗓音,就是远隔几重院子也能听出来。
“效晟兄,是否早就等着兄弟等门呢?怎地人刚进来,就被你发觉了?”李之近前低声调侃。
“明王府二位郡主行踪可都在视线里,眼见得进入正清文绮堂,哥哥就知兄弟你距离来到不远了,早早守候在院子里,就是为了请你们另往厅堂,正厅可是候着几波求亲人!”
李之嘿嘿一笑,表示理解,就随着李呈拐入另一院落。
老明王夫人也在第一时间现出身来:“我知正清文绮堂生意火爆,抽不出时间来看看奶奶也是正常,但今日里来了,可要吃了午饭再回去!哎幺,清绮、瑜然也来了,还有啼儿小丫头!快快快,随奶奶来,都有见面礼的,早就准备下了!”
知道有事相谈,老人家三言两语,就把众女引开,留下李之与李呈详谈。
再一次获知李怿十分喜爱自家二位郡主,李呈哈哈大笑:“看来愚兄有此念想也是对的,所幸前两日见过了他,才知道李怿兄弟学成归来,不然可就错过了这场偌大缘分。”
“不是怎地!我那小舅子可是表明了,今后必会重谢与你,效晟兄,这里先请受小弟一拜!”
李呈随手拦下李之欲起身之势,“自家人,哪里用得到这些!你稍等下,我父亲马上腾出时间。另有人去请祖父了,但需要提前打发掉那些来人,要请兄弟转向正堂,再是自家人,提亲这门子隆重事情,于这偏堂可是不合礼数!”
“来得匆忙,也是因李怿催得迫切,更不懂相关礼仪,空着手上门,就是怕亲事被旁家抢了去,还请效晟兄谅解则个!求得明王府一个实信,我马上去郡王府准备齐全,午后临淮郡王就能赶了来!”
“兄弟稍安勿躁,实则家里人都在等着你上门提请,原则上我们之间不需更严谨规程,两家关系本就渊源极深,有些事能免则免。”
“哪里,传统延续至今,自有它一定道理,该有程序还是要走到的,彼此间敬重不可免,所涉俗礼再是繁琐也要尊崇!”
不多时,就有老明王来到,同样热情无比,拉着李之两手说道:“那两幅字我也收到了,你指使左云送过来的意思我也明白,他也为明王府一旧故身后人,明王很看重他。”
“这一次也多亏了贵府与左将军帮衬着,不然怎会有那么好的宅院留给我!”
“也是巧了,若你寻处居住之所,就不会给介绍那处院落,院内原本用场可不太适合。但用作库房就再合适不过了,里面某些暗道机关也刚好用得上!”
“我极满意,更感意外的是,库房外花园里,居然还有几株奇异花草,可是令庞啼吃惊不小,小心移出,几乎要搂着睡觉呢!”
“那些花草的确有些不寻常,原本那处位置放弃后,我曾有意移植到明王府,但几日后就出现生机衰败迹象,赶忙又请了回去。你将它们掘回去,可是要严密关注些,一有异常也要及时送回!”
“老祖请放心,您老也知庞啼那丫头对自然之物神奇感知能力,似乎那些植物对她而言有养殖秘诀,而且花盆旁已有人在时时看护着,万一有异常,一定不误了抓紧送回!”
李之特意提起几株花草,有其探听目的,某种意义上讲来,那五株花木不亚于木灵珠,令他格外重视也在情理之中。
因他所认识人里,并无可感知灵气存在之人,因而也不怕有此重视态度流露,被外人心生怀疑。
“老祖可知它们来历?便是庞啼对天底下植物熟知,竟也认不出具体品类由来。”
“是它们自行自土内钻出来,也曾有人深掘土层下查看,但足足深挖五尺,也不见其中玄机。后来就将那处位置围成个小型花园,又移栽入其它种类!”
李之心下暗自后怕好一阵子,那枚木灵珠就在地下两米处,五尺之数已极接近它所在位置了,此时听来还真是险极。
“目前我就在四处敛及各式花草,关乎于下一步商业发展方向。庞啼丫头有她独特对植物敏感觉知,需要她加以提炼出其中自然香料。”
“原来还有如此机密原因!我那院子里有何她需要品种只管取了去,既然商业需求,就会有大批原材料来源,极个别稀罕品类就要自己培植了。当时候你需要大批量购买其他花色,就前来知会一声,我给你介绍去处!”
二人交谈着,就有下人前来禀报,明王大人已然支开所有来客,正在正堂等候着。
来到那处堂屋,明王与李之心领神会一笑,李之忙躬身道明来意,明王呵呵乐道:“效晟总算是给府里办了件大事,既然临淮郡王府李家大少爷有此心意,刚好就让我们两家亲上加亲了!”
“明王大人也请放心,我那小舅子可是动了真情,当着二位郡主的面,也答应了从此后再无偏房打算,显然是用情至深了!”李之刻意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