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是属恶狗的,到处胡乱咬人,若不是此刀抹有毒药,我们家正文就要被你诬陷,那时候可是百张嘴也无从辩驳!怪不得有胆量咬出泽王府德元三公子来,原来你这狠毒嫁祸手法已然使用得无比纯熟了!我倒是想知道,若是有人刻意泽王府中人,十王大人会有何反应!”
刘松此时恐怕是恨不得自己往身上捅一刀,就此昏迷过去了算,原以为可以伺机报复一下李之,按照他自以为是的谋算能力,抓住他言语上漏隙,即可对他施以致命反击。
但却万万没想到,李龄那位叔父,竟是比自己还要狠绝,居然在刀上涂抹了毒药。
之前之所以强忍一口气,就是因刘松被李之言语挤侻出不当言辞,被抓住小尾巴,在那扇屏风后,他始终在想着如何施以报复,却没想到还是被意外给算计了。
老祖此刻脸上表情终于动容,要知危险降临之际,这位老人也不曾变色:“是二王府里的三公子?好好好,你做得很对,过了今日事,老朽必会前往韶王府讨个公道!”
“还有泽王府,临淮郡王府一定拜访到!”清绮郡主恨声道。
“加上我明王府!”说话之人正是李呈李效晟,明王府六王膝下第三子,庚康的舅舅,颛孙瑜然的姑父,大唐兵部正四品下侍郎。
他虽年近五旬,仍与三层客人绝大部分算是同辈,一向很看不惯各世家三代纨绔姿态,本就不堪与之交流。
又因忌讳随后赶来轩王府一行人府中隐秘事,更是不打算在此现身,却没想到在电光火石间,现场就发生如此巨变,等他反应过来,李之已经干净利索把事情解决掉。
接下来,在亲眼见识到同样卑鄙一幕后,他再也忍不住现出身来。
实际上他上面二位大哥,较之现任轩王也只大不小,平日里为免尴尬,两相碰面后绝少主动称谓,此时这人出现,也面临类似窘境。
好在轩王乐呵呵拱手错开彼此招呼,仅用眼神示意,还是免了客套,及时处理变故才是。
“这人是我曾经手下,算不得熟络,但总念他长我一辈,平时也极少过问与他!今日是我亲眼见识了,却是其颠覆了道德伦常另一面,可耻啊!”
李呈嘴里念叨着,于某一刻猛然间转身望向刘松,“清绮说的没错,你的确是个狗东西,描眉画颜媚俗下,一样不缺蝇粪点玉本事。结合之前对你种种听闻,诬良中伤一事可是没少干,我已通知临淮郡王府,将你拿下送至官府,你可知道若不是机缘巧合,恐怕就把整个大唐建勋立伟功臣给谋害了?我明王府发誓,一定要坚决追究此事!”
转而他再次面向隐藏各处客人拱手道:“另有五王轩王府府中家事,还望诸位管好自己嘴巴,以免祸及自身!”
他年纪在在场三代中最大,平常时候外人提起他,也因为身居要职,都将其视为老一辈那类人物,此时便是亲王后代在此,他也一样有资格厉声警示。
却没想到,老祖这时候发言了:“不妨事,谁家还没有个不肖子孙,这事轩王府会亲手送上兵部,由他们来秉公执法,府里绝不再念丝毫血脉情分!”
于是,接下来各有轩王府、明王府众侍卫上前把二人分别带走,对于之前事,老祖脸上不显任何情绪波动,反而此时有些迫切地向李之问及:“李先生,不知那付药可曾熬制妥当?”
李之点点头,很快亲自去端呈回来,“长河兄,就留在此间就是,不过如同饮用茶水一般,随口喝下去就是了!”
话虽如此,在李龄服药同时,他两手杂耍似的在他周身装摸做样捏动不停。
药汤哪里有甚防护罩作用,不过是他借此机会,逼入气劲,乘机少量吞噬罢了。
但凡有生机万物皆具灵性,只是或多或少差异而已,病灶处自然也会有自然反应。
一旦吞噬得计,势必会激发那处位置病原体畏缩隐藏波动,李龄身上病痛感知自然会感到舒适很多,这也是李之敢于放话,立时就会有良好反应的原因。
便是在各种精密手术措施很完善的后世现代,因为风险性较大,各类并非不可控制,也是无法全面治愈甲状腺结节,更不要说传统中医疗法治疗了。
也只有李之这样的灵性外力吞噬病灶区域,才能达到完全除根效果,而且不必担心引发其他各类疾病。
那等吞噬行为实际上也极简单,就是将病变组织选择性地确定为靶点,吞噬力直接靶向介入病灶组织,气劲在体内就像是一把液体小尖刀,迅速凝固肿大的病变滤泡细胞,使之自体萎缩,直到恢复正常大小。
激活修复原有滤泡细胞的摄碘能力,恢复其正常激素分泌水平,其他各类病原体失去养分供养,必然会自然畏缩,从根本阻断了各类疾病复发,这样的内外同治、永不复发之法,也仅有他这样的手段才能达到,便是孙思邈也是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