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件事已经传开了,我居然还不知道?这可真是天大的失误!池云天愣了一下,接着反问:“那你有没有听到新娘是谁?”
“听到了。”鹿子涛答应一声,“是……白聘婷……”
“不可能!”鹿子涛话音未落,池云天立刻抢上了一句,“就算天下的女人都死绝了,扬少都不可能娶白聘婷!子涛,你是不是听错了?”
“我就是没有听错,所以才觉得奇怪啊!”鹿子涛奇怪不已,“云天,是不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你没有问问扬少吗?”
池云天顾不上其他,立刻回应:“好,我现在就去问问扬少,你乖乖在家休息,不要到处乱跑,知道吗?”
“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鹿子涛答应一声,声音中却带着笑意,“天晚了,你也注意安全。”
挂断电话,池云天窜出房门就要走。走到夏念苏的房门口又停住脚步,略略沉吟片刻之后轻轻敲响了房门。片刻后,聂逸宁过来开了门,冷笑一声说道:“怎么,真的来查岗?好,那就进来……”
“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池云天脸上的神情很凝重,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原本扬少要我务必保护好夏小姐,可是现在我有急事必须离开,既然你在,那就拜托你先照顾她一下,行不行?”
聂逸宁盯着他看了半天,淡淡地反问:“你信得过我?不怕我……”
“废话就不用说了。”池云天打断了他,“你就直接说行不行。”
聂逸宁点头:“行,至少在你回来之前,我不会离开。”
池云天闻言微笑点头:“好,那就拜托了!”
等他离开,聂逸宁才淡淡地一笑,接着重新回到了夏念苏的身边。看看她睡得还算安稳,他在沙发上和衣躺了下来,不时注意着那边的动静。不知过了多久,他渐渐抵挡不住席卷而来的睡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把夏念苏交给聂逸宁,池云天很放心,因为聂逸宁目光很正,绝不会趁人之危。一路驾车赶回慕容飞扬的别墅,发现客厅里的灯还亮着,他不由分说跑过去狂摁门铃:“扬少!开门!”
慕容飞扬过来开了门,眉头紧皱:“你怎么跑回来了?念苏呢?”
“她没事,有事的是你!”池云天喘了口气,把刚才那句话重复了一遍,“我问你,新郎官是怎么回事?”
慕容飞扬转身进了客厅:“你如果相信我对念苏的感情,就什么都别问,我现在不想说!”
“我当然相信,所以才来问你!”池云天跟了进来,显得有些急躁,“就算全天下的人都相信,我也不相信你会娶白聘婷!扬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慕容飞扬坐在沙发上,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突然微微一笑:“你只要相信这一点就行了,还有必要刨根问底吗?”
“问题是我相信没用,得让夏小姐相信才行啊!”池云天跟着落座,恨不得掐着慕容飞扬的脖子让他说实话,“你说,是不是白聘婷拿什么条件要挟你了?”
居然一语击中要害?慕容飞扬多少有些意外,忍不住苦笑了一声:“你还真是我兄弟!”
“这么说我猜对了?”池云天松了口气,“我就知道其中一定有问题!快说,你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里了?”
慕容飞扬看着他:“你不是很会猜吗?那你再猜猜看。”
池云天一听这话忍不住眉头一皱:考我是吧?猜就猜!
双眼紧盯着慕容飞扬虽然俊美但却有些憔悴的脸,他的脑子瞬间开始高速运转:
白聘婷若想要挟慕容飞扬,她手中一定握着必胜的筹码。而所谓的筹码,不外乎就是有数的几类。很明显,她绝对不是靠势力逼慕容飞扬低头的,因为扬少之名响彻黑白两道,就凭白聘婷的手段,她还不够资格跟扬少叫板!
再不然就是她手中握着慕容飞扬的什么秘密,才让慕容飞扬投鼠忌器,不敢对她怎么样?这似乎也不太可能。首先慕容飞扬并没有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没有什么害怕曝光的。退一万步讲,就算他真的做过,也绝对不会留下什么证据。就算不小心留下了什么蛛丝马迹,白聘婷已经消失了好几年,她也绝对没有机会拿到的。
然后……就是她幸运地掌握了慕容飞扬的弱点,让他不得不答应?那么慕容飞扬的弱点是什么呢?综合前后左右所有的一切来看,能够称得上他的弱点的,好像只有……
“夏念苏。”不过几秒钟之后,池云天就肯定地给出了答案,“白聘婷利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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