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顺着那箫声走去,发现了一个带着铜制面具的男人。
那张面具极其丑,看上去就像是地狱来的恶鬼。整张面具的效果,颇有几分兰陵王的感觉。只不过,这戴面具的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那人身形看上去,不怎么像余白认识的任何人。从身高和体型来看,余白一点都认不出来,可就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死死地萦绕在她的心头。
她终于忍不住,伸手上前要去揭开那人的面具。
那人并不停止吹箫,只是顺势一躲,闪避了余白的攻击。
余白有些气恼,说:“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如此戏弄我?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别怪我出手不客气。”
那人不仅不说话,反而远离了余白。他做的一切,仿佛是在挑衅余白,让她走远一点。
余白才不被这人给欺骗,她走上前去,假意去撕扯那人的衣襟。
那人有些吃惊,却很快反应过来,当场用自己的手挡住了自己的衣襟。
见到那人终于空门打开,余白用力一挥手,顺势将那人的面具击落在地。
那人本就背负长箫,还要躲闪余白的攻击,本就左支右拙,这一个不稳,竟然差点摔倒。
余白定睛一看,那人不是别人,居然是吴良玉。
吴良玉如此装神弄鬼是想干什么?他不应该全心全意地扑在为自己庆生这件事情上吗?那么他此刻究竟想要干什么?
余白有些想不通,只能楞在原地一句话都不说。
吴良玉见被余白打乱了计划有些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震惊。他挥挥手,那些让余白觉得肉麻的歌舞终于是结束了。
吴良玉从身旁人手中取过一束鲜花,捧到余白身边,说:“阿白,我想了很久,有些话,一直在我心中,不得不对你说。”
余白有些诧异,想了想最近自己的表现。她终于安下心来,对自己说:“根据我最近的自我评估,很明显,我没有做出任何的错事。那么这家伙应该不会来特意整蛊我。”
吴良玉见余白一脸严肃,整个人都变得更加严肃起来。他将那鲜花递到余白身边,说:“有些话,这是难以启齿,但却实在是不得不说那是我的心声。”
余白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说:“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你在原地站着就好,不要靠近我。”
吴良玉见状,见那鲜花塞到余白手里,用手抓住了余白的胳膊,说:“阿白,我想了很久,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被你的活泼,善良还有温柔所吸引。你是我心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可你是我哥哥,”余白有些犹豫,忍不住打断这长情的告白。
吴良玉听到这里,垂下头,说:“起初我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我是你的哥哥,我必须抑制自己对你的爱,这样才能和你有一个良好的关系。可事实上,从看到你被秦飞燕欺负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在滴血。那时候,我才真的明白,我是不能缺少你,你是我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