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月风做人还是要敢作敢当。”殷乘风用尽最后一份耐心说。
殷月风见殷乘风这样,吃定了这家伙肯定拿不到证据,大叫:“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你尽管叫保安,这样能更好地让大家见识一下,你是怎样对待我的。敢找雇佣兵来杀我,怎么,就不敢认了?”殷乘风说话更加的不客气。
殷月风听殷乘风如此笃定,心中有些慌乱,可面上还是依旧保持着一副淡定的样子,说:“你瞎说什么?你有什么可说的。如果你有证据,那就让警察来抓我啊!”
殷乘风摇了摇头,说:“我懒得给你废话那么多,你以为我今天是来和你对质的吗?”
“那你要干什么,啊,你们住手!”
殷月风还在说话,就被冒出来的好几个黑衣大汉制服在地。
他被人用力地摁在地上,费力地说:“殷乘风,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知道你这是非法的吗?”
殷乘风不想跟他继续说话,只是拍了拍手。
很快,他手下的秘书就拿出了一份文件,对殷月风说:“殷月风先生,根据殷乘风先生的安排,你接下来就要被送到康桑尼亚的一家精神病治疗中心。”
“你等会,你什么意思?”殷月风用力地挣扎着,说:“你怎么可以把我给送走?”
“精神病就要治疗,像你这种对自己人动手的人,没必要活着!”殷乘风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显得无比的阴鸷。
“你说什么,我才不是精神病!”殷月风用尽全力嘶吼着。
终于,殷月风的失常举动得到了回应。房间小楼上一个紧闭的房间里面出来一个推着轮椅的老男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殷月风的亲生父亲,殷乘风的大伯,殷野。
殷野看了一眼现场的情况,抬头问殷乘风:“月风真的做出了手足相残的事情吗?”
殷乘风看着这个为自己父亲伤残的大伯,略有些心疼,说:“是的!”
殷野叹了一口气,闭紧了双眼,转身离开,说:“好吧,月风随便你处理。但是我希望你看在我为你父亲残废的份上,能够留他一条命,毕竟他是我儿子。”
“父亲!”殷月风听了这话整个人都绝望了。
殷乘风无奈叹了一口气,说:“好吧,大伯,若他不是你的儿子,他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你放心,我还是会顾念手足之情。殷月风,从此就别我关在康桑尼亚的一家精神病中心,这辈子都不要出来了。”
殷野听了这话,本来停住的身形突然动了。
他冲着自己的房间急速而去,空气中只传来一阵失望的声音:“好吧,乘风,你才是殷家的现任家长,你随意怎么做吧。”
“父亲,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唯一的儿子!”殷月风仿佛被判了死刑一般哭喊着。
“大伯,你放心,殷月风的妻儿我都会好好照顾的。你们大房这一支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殷乘风望着远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