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就娇声笑了起来,笑得又得意又甜腻。“晚上,也行,我给你做好吃的。告诉你……”她压低了嗓子,神秘地,“我给你看片,咱们……照着小片儿做,那些招式儿咱们也玩一玩。”
我无奈地听着陆静挂了电话。女人就这样,这事儿干上瘾了,可比男人积极。陆静一个寂寞少妇,需要的就是男人的滋润。看来,明天晚上我又要累死累活地干一番了。
可我没这心思啊。王霞还在浴室里受着苦呢,我却背着她和另外一个女人搞上了,我这样真不地道啊。
我浑浑噩噩地在大街上走着,大罐子也跟出来了,老远地就扯着粗嗓门儿叫我。“刘射……刘射……你停停……走这么快,赶着去撞车好早点投胎呀!”大罐子就这样,说话粗鲁,歹毒。
本来,我就心情不好,有气儿没出撒。听了他的话,我立马就回头,咒骂:“你他妈的每天日女人,你才死得快呢!”
大罐子就问我怎么了?
他和我不同,干了几炮过后,春风满面,点上一根事后烟,美得不行。“刘射,你到底干没干?”他怀疑我,白花了他的钱,其实就简单洗了个素澡。
我就瞅着他,心里一动。“罐子,要不……你带我去赌场耍耍。”
“怎么,你想开了?也想去赌一把?”他小眼儿一亮。
我就咬着牙。“学你呀,万一赢了呢?这事儿就是碰运气。”
大罐子一听,得意的不行。他拍拍我的肩膀:“你老兄早就该这样。行,我带你去。保管你来了一回,还想来第二回。”
就这样,我就被大罐子扯着去了一家叫聚喜的赌场。说是赌场,其实就是几间地下室。一走进脏兮兮的楼梯上,一股潮湿的霉味就扑面而来。进了那扇铁门,里面的空气更是污浊不堪,浓烈的烟味儿熏得我差点缓不过气来。
大罐子就拽着我,对赌场的老板打了一个招呼。那老板下巴底下有一颗大黑瘤子,满脸的横肉,胳膊上还纹了条黑色的龙,一看就不像是啥好人,老板叫我先交三百块押金。咋?还得交押金?我还没开赌呀。大罐子就说这是规矩,叫我别计较。
我也油蒙了心了,在大罐子的蛊惑下,糊里糊涂地,就交了三百块给老板。老板很得意,叫我放心赌,说他这儿都和派出所打点好了,一有啥动静,就提前撤。
猛然间,我就想小便,小腹很涨,我想上厕所。我问大罐子厕所在哪儿,他就说我啰嗦。大罐子已经坐下来了,手里拿着牌儿,人模鬼样地发号施令。他给我指了一个方向,我一溜儿小跑着进了去。厕所很臭,浓烈的臭味呛得我快窒息了。痛快地小解完后,我提着裤子,脑子一下清醒了许多。
我就捶着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地痛骂:“刘射啊刘射,你这是在干啥呀?你在往火坑里走你知道不?醒醒吧,赶紧地回去!”
我决定不理大罐子,三百块钱我也不想去讨要了,就当是交的学费吧。我趁人不注意,悄悄地离开了赌场。一瞅手机,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
一想起王霞这会儿还在帮人按摩,被那些猥琐的男人吃着豆腐,我真有一头撞死在墙上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