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瞒下来,并没有跟廖老爷子商量的意思。”
吴天赐把前因后果分析了一下,眉头骤然紧缩了一下,然后说:“我看这事儿没这么简单,你还是去找一趟廖老爷子吧。”
陈飞当然不懂吴天赐所言何意,只是看着他的样子,好像这个事情很麻烦。
廖永邦坐在办公室里,紧紧皱着眉头,老爷子看不上自己,对美惠的病也是一瞒再瞒,难道他还抱着能治好的希望?
想到这,廖永邦冷笑了一声,那个叫陈飞的不管是怎么知道他妹妹的病,对他来说却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机会。
廖永邦本来只能等到过阵子,美惠的病再也瞒不住的时候,老爷子自己说出来,名正言顺,能拥有公司继承权的只有自己。
说不定自己还能大发慈悲的养着这个傻妹妹一辈子,但是现在看来,有这个叫陈飞的出现,自己再也不用等那么久了。
他低下头阴仄仄的笑了两声,直接站起身,在落地窗的反光面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
然后转身直接走到总裁办公室的门口,紧紧皱着眉头。
敲响门之后,就听廖鸿章淡淡的说了声:“进。”
廖永邦进去以后,表情疑惑的看着廖鸿章说:“爸,那个……”
廖永邦话还没说完,就被廖鸿章打断。
廖鸿章冷冷的说:“我说了,在公司叫我廖总。”
廖永邦被堵的说不出话,一丝又一丝的恨意集结成一个茧,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怎么就这么看不上自己,偏偏对自己的儿子是这个态度。
等着老子有一天抢到你廖家所有的财产,在抱着你的女人,把你和你那个傻子女儿赶出去要饭。
他眼底的阴鸷和狠绝被廖鸿章的余光捕捉的丝毫不露。
廖鸿章冷笑一声,摇摇头,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怎么会不喜欢自己的儿子呢。
可是这个儿子小时候,还算比较听话,性子稍微有点懦弱,却嫉妒心理特别的重。
后来慢慢的,更是变得愚蠢不堪,一心只为一己私利,对公司大业不管不顾,这样的孩子,自己怎么能把老一辈打拼下来的东西交给他?
廖永邦顿了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说:“廖总,你不在的时候,有个叫陈飞的人来找你,是我接待的。”
廖鸿章一愣,陈飞?这个人自己根本就没有听过啊。
廖永邦接着说:“但是他说,他知道妹妹的病…”
廖永邦聪明的没有再说下去,只静静的等着看廖鸿章的反应。
廖鸿章的双拳垂下,猛地一握,眼球一缩。
廖永邦本来以为廖鸿章会说什么来掩饰,没想到廖鸿章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怪事儿年年有,今天格外多啊,现在造谣的都玩这套了?”
廖永邦也是一愣,不得不佩服自己爸爸的反应,和他能瞬间冷静应对的头脑。
说真的,如果妹妹的怪病不是跟他有关,他一定会信这是无关人士的造谣。
廖鸿章说完,冷笑一声说:“你也不要捕风捉影了,你妹妹什么事都没有,回去做你的工作吧。”
廖永邦吃了一亏,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但是他需要一个人,就是自己的小妈,凭借自己还斗不过这个老狐狸。
所谓的小妈,就是廖永邦三年前从南越带回来的一个女人,比自己还要小,长得算是极品。
本来他是挺喜欢的,没想到顺理成章的做了自己爸爸的小老婆,这让廖永邦怎么甘心。
好在这个女人似乎觉得老爸年事已高,并满足不了她,她这才慢慢依附自己的。
其实凭他廖永邦是不可能到这个位置的,所有的一切,包括廖美惠的病都是这个女人帮自己一手搞出来的。
眼看胜利在即,他受了这么多侮辱,实在是在这一刻再也忍无可忍了。
既然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了!
廖鸿章在儿子出去的一刹,才松了口气似的坐在椅子上。
他双拳紧紧的握着,眼中摄出一道极为凌厉的光芒,刚才儿子的眼神,已经让他完全的警觉了。
每一个豪门,对黑白双道,或多或少都是有牵扯的,他也很想知道这个陈飞,是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廖家的事情的。
想着廖鸿章直接拨通了一个电话:“给我查一下那个叫陈飞的,然后带到阜然路。”
阜然路说的是廖鸿章的一处房产,除了廖美惠以外,没有任何人被得到允许,进去一探究竟。
陈飞此时正在家睡大头觉,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正悄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