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缝隙里面看去。
只见里面似乎是被浓墨浸染了一般,根本见不到一丝光亮,这让金满堂不禁有些畏惧。
他试探性的拉开大门,往里走了几步。
一个中年男子随着大门光线的照射,出现在金满堂的眼前。
这个男人皮肤黝黑,浑身都是刺青,纹的都是些常人看不懂的南洋文字,像是咒语之类的。
令人头皮发麻的是,就连脖子上,脸上,头皮上,也被纹上了那种文字。
金满堂相比起畏惧柳曼殊,似乎更加畏惧这个男人。
当他看见这个男人的时候,说:“大师,我想再请一尊古曼童回去供养,我现在已经穷途末路了……。”
男人听见金满堂说话,才站起来,看着他说:“你不是已经供养一尊了么?”
金满堂似乎很不满足的说:“说实话,这种古曼童见到效果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我现在有等不及的事情要去做,我要…那个…”
被金满堂叫为大师的,是一位南洋的大师。
金满堂当时也是通过自己生意上的朋友认识了他,他们说这个古曼童很灵,于是金满堂也请了一尊回去。
所谓入乡随俗,各地有各地的习惯,不管灵不灵,信奉点东西总是没错的。
开始的时候他还不信,但是抱着对鬼神的敬畏之心,既然已经请回来了,他也是按照大师说的,仔细供养。
可是后来真的渐渐起到了效果,华夏人里面也有养古曼童的,就是所谓的养鬼仔,好好养的话,就跟保家童子差不多。
可是这种金身古曼童对于时运的帮助似乎真的不大,再加上自己供养的时间也不长,所以很难达到预期的效果。
金满堂想了一个晚上,既然自己这么一败涂地,也不可能正大光明的赢过有花咏歌护着的陈飞,那就只能玩阴的了。
不久前就加大了供养的力度,可是收到的效果也是寥寥无几,也就能在小事儿上给花咏歌使绊子了。
那个大师没什么表情,本来他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既然他要,就拿给他好了。
金满堂看大师没说话,自然觉得他这是默许了,心里暗自欣喜。
接着,大师就打开了一个屋门,门里点着两根红烛,案台上方,摆着几尊童子像。
其中有一尊,表情十分诡异,似笑非笑,颜色呈金色偏暗,更像是亮褐色。
两枚红烛中间还摆着一个香炉,那些闻起来有些刺鼻的味道应该就是这些香散发出来的。
大师抱起那尊诡异的鬼仔递给金满堂说:“这孩子怨气极大,每日用鲜血鲜肉供养,可事半功倍。”
金满堂喜形于色,赶紧点头,双手接过那尊鬼仔。
降头师又从案子上抽了两把香递给金满堂说:“这孩子开过光,念过咒,你养过古曼童,多的就不说了,用这个香供养,不够了再来买。”
金满堂点点头赶紧离开了大师的房子。
其实在里面待时间长了,就连金满堂自己都不怎么舒服,觉得浑身阴冷,汗毛都立起来了。
金满堂在离赌石街不远的贫民区有一处房子,这本是他专门买来供养古曼童的。
之前他也看过不少这样的电影,既然是恐怖片嘛,自然没什么好结果,所以他根本不敢把这东西放在家里供养。
金满堂现在算是孤注一掷,整个人都疯了一样,谁还管得了这个。
他把邪鬼仔和金身鬼仔放在一排上,从降头师给的香火里抽出九根,当下就点上,插在香炉里念叨起来。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整垮花咏歌,而是直接想办法得到陈飞。
等自己取得了陈飞强大的力量,那花咏歌,自己有的是时间对付了。
上完香,金满堂就准备出去给邪鬼仔买新鲜的血,等一切准备好了,金满堂就开始了降头师教自己的仪式。
做完之后,天已经完全黑了,金满堂想到让陈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心里又暗爽了几分回去睡觉了。
陈飞从地下拳场出来,看着天上遮住明月的诡异云团,不禁咂舌,总觉得心里有些惶惶不安。
今天按照计划,已经可以回小花的宅子了。
陈飞回去之后,花咏歌还没有到家,看来自己的想法是对的,他那么忙,自己也确实不应该再给他增加负担了。
陈飞累了一天,就想早早洗个澡睡觉。
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也不知道白骨怎么样了,最近都没见她有什么动静,该不是出去旅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