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除外,我们参加对我们有什么好处?”男子笑笑,眼睛突然放出精光说:“我们?我们就可以放弃现在的工作进入数学界啊!以后专心研究数学,看着这些完美的演算,多好。但是失败了,你永远都别想踏入任何关于数学界的大门。”
陈飞听完一阵恶寒,这都是什么啊,完全就是疯子,这种赌注对于爱数学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拿命在堵。
陈飞扫了周围一圈,又带着疑惑的问男子:“你看,咱么这一排没坐满,是什么意思啊?”男子想了想说:“这个位置我们是随机坐的,看上面人的运气吧。”
陈飞不明白的摇摇头,男子没好气的瞪了陈飞一眼:“十个人,对应十个号牌,你不知道你的搭档是谁,他也不知道他的,如果他们对应的是空座,那他们自己就赢得了全部演算时间,你能明白么?”
陈飞恍然大悟,也就是说,有搭档的每人五分钟,没搭档的一个人十分钟?他点点头,准备溜回去的时候,屁股下的座椅突然提升了。陈飞一愣,自己回不去了?
反正对陈飞来说,坐哪都一样,反正他不可能会,陈飞看了看自己扶手上挂着的手牌,六号,刚才是三号,反正对他来说都是数,跟谁都一样。
只见陈飞旁边的男子一脸严肃的看着场中,害的陈飞也跟着紧张起来,紧紧捏住了拳头,忍不住又问:“如果不会写,什么后果?”
男子惊讶的看了陈飞一眼:“你不会写为什么要坐这里?你这是害别人啊!”
陈飞一听男子急眼了,赶紧说:“没有没有,我就是问问而已。看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男子点点头说:“不是没有过,之前有个男的滥竽充数来着,跟一个女博士分到一组,结果因为他的原因,女博士失去了一半儿演算时间,最后丢了工作,人生失意,干脆跳楼了。”
陈飞听得心惊胆寒,冷汗直冒,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要不还是这会儿他还是先自我了断吧。
陈飞哭丧着脸看着场中,心里默默念叨:“不管谁跟我分到一起,你可千万别自杀啊,我对不起你,我下辈子当牛做马的报答你,千万挺住啊。”
这时候场中突然响起一阵悠扬的音乐,陈飞心里猛地一紧。要开始了!
老教授首先走到台前,看了一眼巨大的投影屏幕,说:“由于我们中的一位学生,因为精神不济,现在在医院接受治疗,不能来参赛,所以,他对应的作为号码则视为弃权,剩下的九位进行接下来的比赛。”
老教授顿了顿,看了一眼手里的卡片说:“三号座位,轮空,弃权。”
陈飞心里一喜,卧槽,真特么天助我也,老子就是三号啊!陈飞站起来说,三号在这三号在这!
老教授眯着眼睛看看陈飞,疑惑的说:“这位选手,你做的是六号位。”陈飞一看,啥意思,换到哪算哪?就说:“我之前坐的就是三号啊。”
老教授摇摇头,说:“以你现在手里的号牌为准。坐下吧。”陈飞哭丧着脸,悔的肠子都青了,恨不得打死自己,好好的干嘛要换座位。
既然已经这样了,后悔也没有用,后排看客看陈飞的表现都窃窃私语起来,陈飞离得近听得一清二楚。
大概意思是,敢坐在这个位置上的,都是至少来这里看了四五场比赛的,一年一次,也就是说,坐在这的,都至少来观察了四五年,摸清了大概的题路才敢挑战的。
又很疑问,陈飞一个新来的竟然这么自信的坐在这,怎么又感觉好像不想参赛似的。
陈飞听到这更后悔更紧张了,这可咋办啊,自己这是害人害己,为啥所有事儿都要把自己推上风口浪尖儿呢。
算了,自己都发誓了,以后当牛做马的伺候人家,实在不行了,上去胡写总可以把,自己高中数学虽然说没到牛逼的地步,但基础还是可以的。
陈飞深深换了口气,坐在椅子上,等待最终的“制裁”。下面选手出场,陈飞紧紧的盯着场中,想大概看看自己对应的选手是哪一位。
随着选手陆续站在台上,陈飞心里一惊,他看到了何婉君,陈飞眯着眼睛仔细看何婉君的号牌,六号!陈飞生怕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遍,真的是六号。
陈飞彻底崩溃了,心里骂了一万遍曹尼玛,这回彻底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