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一起滚出雪球来,再将它们摞到一起。”
为了早日取得两个小家伙认可,舒安歌又是滚雪球,还是唱歌,还要应付两个人的十万个为什么,比行军打仗还要累。
吉祥和如意玩儿的兴起,小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里透着水润的光泽。
雪人堆成后,三人打起了雪仗,舒安歌故意放水,两个小家伙越战越勇,颇有她的风范。
玩闹了好一阵儿,吉祥和如意累了,停了下来。
如意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问:“听说你是大将军,你厉害还是阿耶厉害呀。”
吉祥又追了一句:“你会武功么,大将军是不会很凶会杀人?”
萧湛站在长廊下,瞧着舒安歌小心翼翼陪着两个孩子玩闹,眼眸中暖意融融。
见她鹤氅被融化的雪水打湿,也怕两个孩子着凉,萧湛缓步下了庭院,却刚好听到了一句。
“当然是将军在上,你们阿耶在下咯。”
舒安歌一语双关,不料身后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吉祥,如意,你们该回屋做功课了。”
“是,阿耶。”
两人意犹未尽,却不敢忤逆阿耶意思.
临走前,两小娃手拉手笑嘻嘻的回眸:“阿娘,我们没有忘记你。但日后再丢下我们,真的不要认你啦!”
“人小鬼大。”
舒安歌笑眯眯的目送二人离去,萧湛冰凉的手却从后伸入了她脖子里,凉的她打了个寒颤。
“嗯,将军在上我在下。”
萧湛尾音上挑,带着似笑非笑的意思,舒安歌自知理亏,转身将头埋进萧湛的怀里:“玩笑话,玩笑而已。”
她说着话,冰凉的手指悄悄溜进萧湛的怀中作怪,抬起头一脸无辜道:“阿湛,国泰民安,河清海晏,我日后再也不以身犯险,做什么大英雄了。”
萧湛解开舒安歌湿漉漉的鹤氅,随手扔到了地上,又将石青色斗篷解开,将她圈在怀中,朝长廊处走去。
舒安歌紧紧贴在他怀里,卖乖道:“阿湛怀里最温暖,我的阿湛是世上最好的郎君。”
“能打仗的人很多,青史留名的人更多。吉祥和如意只有一个娘亲,我也只有你一个。”
上了长廊后,萧湛捧起舒安歌脸,一脸严肃的说出了这样一句深情的话。
说完之后,他用力收紧了胳膊将舒安歌牢牢圈在怀中,下巴搁在她的发端,闷声道:“卿卿,每日每夜都在想你,今生只愿与你长相厮守。你在边关浴血奋战,我在建康日日惊魂。”
他将心中依恋恐惧尽数表达,舒安歌微微踮脚,用热情的吻代替了所有回答。
一吻过后,两人气喘吁吁,舒安歌咬了一下萧湛耳垂,俏皮道:“阿湛,回房吧,将军在下你在上如何?”
萧湛眸色瞬间变得,将舒安歌懒腰抱起,朝两人卧室走去。
春光乍泄,芙蓉帐暖,被翻红浪,两人餍足之后,深沉睡去,身体却仍交叠在一起。
梦境中,舒安歌恍惚看到雪花飘洒,刘远芳死于陋室中,被人发现后,在市井中又掀起一阵风浪,却无人敢为她收敛遗体。
后来,萧家九郎听闻此事,长叹之后,派人将刘远芳安葬。
真也,梦也,舒安歌恍惚醒来,瞧着萧湛睡容正酣,心中一片柔软,与他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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