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而且还在吃着我的东西。”
这话怎么听起来,都感觉是在不高兴呢。乐诗搞不清楚这表兄妹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过节,不过这与她何干?
“表哥。”李影然放下刀叉,嘴上还带些酒渍,用方巾轻轻一抹,便擦掉了,“你怎么不高兴?姑妈让我去公司找你,林逸告诉我你来了格雷德餐厅,所以我就过来了。”
乐诗看向沉默的居沉,他放下红酒,仿佛浑身不适一般,手在轻微的颤抖着,不是那种害怕的颤抖,只是看着奇怪,而且眼神之中透露出的都是满满的不舒服。
她总感觉,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眼见着居沉将西服拽到手上去,没错,是很嫌弃的那种,从李影然身下拽过去,然后从里怀的兜里拿出一张支票,随意的写了几笔,然后放到李影然面前:“走吧。”
完全就是不留一点余地的赶。
乐诗都有些震惊了,他们不是表兄妹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李影然看着那张支票,兴高采烈的收紧包里,然后拿起刀叉来准备继续吃牛排:“表哥,你不要每次看到我都这么唯恐避之不及诶,怎么样?我也会点学问了,你不要把我看得这么奇怪,我们可是亲戚关系。”
居沉走到乐诗身边坐下,仿佛周身的不自在缓解了一些:“我今天还有事,你上次麻烦我的,我会帮你,但是麻烦你不要过来打扰我的生活。”
这两个人奇怪的谈话,终究让乐诗燃起了好奇心,表兄妹搞得跟仇人一样,究竟是为什么?
居沉斜着眼看了下乐诗,眼神中带一丝尴尬,他很少露出这种眼神来,乐诗觉得有些好笑,能够看到他失了风度的样子,真的很难得。
李影然丝毫不在乎,继续吃剩下的最后一块牛排,接着又用方巾擦了擦嘴巴,笑起来:“你放心表哥,我不像小时候一样了,所以,我现在就走人,绝对不打扰你泡妞啊,下次见。”
说完将手心放在嘴上轻轻一碰:“拜拜老哥。”
带上桌上那瓶红酒,她嫣然一笑,离开了包间。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居沉才重重吐了口气,仿佛整个人都轻松下来,身子瘫在椅子上一样,转头看了看乐诗,他才意识到是自己失态了。
“服务生!”居沉低沉着嗓子叫了一声。
外面有人进来;“居先生什么吩咐?”
“把那些全部给我撤换,包括酒杯和刀叉,牛排重新上一份过来,红酒换刚才那一瓶。”一口气说完这些,他仿若才将将松了口气。
乐诗忽然间想通了,或许,他只是有洁癖,不能碰别人碰过的东西?难不成像他这样的总裁都有些乱七八糟的奇怪习惯?
撇了撇嘴:“那个,居总,代价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