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正是因为如此,元壁君才对他放心得很,将整个皇宫的防务都交给他,而没有交给已达到雷劫境界的天傲。
当然,她不交付大任给天傲,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天傲不同意,担心影响自己的修行。
他不能杀薛冲,但是米公公也不准备立即就走。
他要等,他要看看薛冲是不是真的醒不过来。
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米公公已经探查了薛冲上千次。
可是使他失望的是,上千次的探查下来,薛冲并没有醒转的迹象。
难道,此人被人暗算了?
他的心中顿时觉得很有道理。刘庸这小子仗着自己有点旁门左道的功夫,武功也不错,居然先后开罪狼天仇、夏无伤这样的人,更有甚者,他还得罪道法无双的天傲,结下元彪这样的梁子,看来一定是被仇家悄悄的杀了!
他首先想到的人就是天傲。
因为狼天仇、夏无伤、元彪这些人,虽然厉害,可都是只修炼武功的人,要想在无声无息之中突破他掌管的“天罗地网”大阵,进来杀人而不发出任何的声音,绝无可能。
只有天傲才是比他自己更厉害的高手,杀人的手段多如牛毛,也只有他具备这样的能力。
我到底等还是不等?
半个时辰的时间过去了,薛冲一点也不像是要醒来的样子。
一个时辰的时间过去了,薛冲还是没有醒。
此时,窗外已经露出曙光,鸟儿的叫声传到了他的感官。
米公公此时已经不得不回去——他不能离开自己的躯壳太久。
不然的话,他的肉身就会更加快速的衰老,阳气被日光所吸收。
日为阳,月为yin。
一旦白天到来,即使是道法高深的人物,灵魂也要尽快的归窍,不然的话,会极大的损伤身体之中的元阳,甚至真的变成一个白痴。
……
米公公的脚步很蹒跚,但是他行色匆匆。
他所去的地方,是元壁君的“蕊华轩”。
“太后,奴才有一事禀报。”
“什么事,说。”
“奴才斗胆去探查您的手下刘庸,发现了一个秘密。”
当下,米公公就将自己神魂探查的经过和盘托出,而且请求元壁君的责罚。
元壁君一听,脸色就变了:这怎么可能,一晚上没有宠幸他,他就被人暗算,无声无息的死啦?当即问:“他的尸体呢?”
“回太后,奴才不敢动,因此来禀告太后。”
“来人,准备銮驾,我要到红烛轩看看。”
此时的她,一脸的失落,心中空荡荡的,这段日子之中她每日和薛冲混在一起,但是想不到仅仅因为自己昨天晚上要处理一些不得不处理的事务,这才没有召见他,想不到这小子如此命薄,居然就呜呼啦!
……
太后的銮驾快速的行走在金瓶宫之中,引起了不小的sāo动。
薛冲的寝室的门被打开。
在灿烂的太阳的光线之下,薛冲的身子呈现一个大字躺在床上,很均匀的呼吸,面孔潮红,被子已经掉落半边,露出他黑毛茸茸的胸部。
元壁君的脸上有怒色,看着米公公,就好像是头一次看见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我……老奴也不知道。”
薛冲就伸了一个懒腰,装作是从梦中忽然醒来的样子:“啊,这一觉睡得好舒服啊。”一转头,忽然脸色变了:“太……太后,怎么会是你?”
说完之后,火速的穿上了衣服,下床向元壁君请安问好。
元壁君的脸色寒冷如冰:“哀家听说你好像在睡觉的时候失去了呼吸和知觉,有这样的事吗?”
“这……这我也不知道。”薛冲很无辜的耸肩。
米公公像是看到了鬼:“不可能,不可能!我刚才明明见到他失去了呼吸,连心脏也停止跳动,全身冰凉,怎么……怎么会没死?”
薛冲的眼中现出怒色:“这就奇怪的了,我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关好了门窗,你是怎么看到的?”
问这话的时候,薛冲的心中在笑,饶你jiān诈似鬼,也要中了小爷的道儿,吗迷的,整天像个跟屁虫一样的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想想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元壁君的眼里射出愤怒的光,喝道:“米栏布,退下,以后凡事不要大惊小怪。”
“是,太后。”米公公羞惭而去,心中的惊骇那是更加的难以控制。
元壁君满脸的喜色:“你原来没有死,没有死就好,跟我来!”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腻得像水的声音再次使薛冲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