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至于其余诸将,
大多是一副事不关已,看热闹的心态。
“敢问太子殿下,可有诏书?”关彝见侄子关鹏有发作的迹象,连忙制止住他冲动,拱手问道。
就现状而言,关家家主关越已经宣布效忠刘谌,侄子关鹏也得到刘谌的重用。身为关家人,他自然责无旁贷的选择效忠刘谌。这也是刘谌放心将剑阁这个最后屏障交在廖化手里的另一个原因了。
刘璿似乎一直在等这句话,关彝话刚说出口,他就已经伸手入怀,将司马昭威逼刘禅写的禅让书取了出来。
他将手中诏书扬了扬,朗声道:“此乃父皇亲笔禅让书!他老人家年事已高,无心国事。又自知身陷洛阳难以脱身,故令本王潜回蜀中,继位大统,带领蜀中臣民与曹魏抗战到底!”
虽然刘璿并没有将手中诏书给众人看的意思,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怀疑此诏书非刘禅所书。可是即便事实如此,刘禅与刘璿的这种做法多少也有些合法不合理。
关鹏见状,再也忍不住了,大声说道:“即便这诏书是真,也难保不是司马昭的诡计!”对于刘禅,原本关鹏就一肚子的火气。现在他听说刘禅这个傀儡皇帝,居然真敢厚颜无耻的将刘谌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拱手送给大儿子。而这个刘璿还真敢拿着鸡毛当令箭,跑回蜀国来登基,他们父
子俩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了!
当然,关鹏做梦也想不到,其实他这误打误撞的还真就猜对了。刘璿手中的诏书本来就是司马昭的诡计,是强行威逼刘禅写的,目的就是让刘璿回蜀中与刘谌内讧。
如果说关鹏是刘谌的忠实拥护者,那么新平王刘瓒便是刘璿的铁杆支持者。他见关鹏说话十分的不客气,不由拍案而起道:“关鹏,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刘瓒那也是火爆脾气,如果不是因为他知道关家在蜀中的威望,碍于他们祖辈之间的老一辈革命情怀。换做是别人,恐怕他就直接拔剑相向了!
关鹏见刘瓒拍桌子了,也毫不畏惧的起身,脖子一梗道:“实话而已!”他与刘瓒这是针尖对麦芒,谁也不怕谁。刘瓒强压心头怒火,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这是在质疑我们了?难不成我皇兄还矫诏不成!又或者你这是在怀疑我们和司马昭暗中勾结吗!”他说的到是理直气壮,好像刘璿真的没有和司马昭串通一气似得
。“那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如果陛下真有意禅让,于情于理也应该传位于汉王才是!这蜀国能复国完全是汉王的功劳,只是汉王以孝义为先,才仍尊陛下为帝。换做别人来当蜀国皇帝,我关鹏第一个不服!
”关鹏丝毫不退缩,心里更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完全不顾忌刘璿的感受。
刘璿气得脸色铁青,浑身直哆嗦。所谓打人不打脸,关鹏这简直就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对他连起码应有的尊重都没有。
“放肆!父皇按照祖制将皇位传于太子,这才是真正的合情合理。再者,身为臣子,这又岂是你可以指摘的事情!”刘璿阴沉着脸,怒声道。
随着刘璿的话出口,费承、费恭纷纷手按剑柄,狠声道:“关鹏匹夫,别以为你们老关家就能以下犯上。难道你想造反吗!”
关鹏仰天长笑,毫不畏惧的说道:“我效忠的是汉王,非是太子殿下,又何来造反一说!”眼见双方剑拔弩张起来,廖化连忙打圆场说道:“太子殿下,定远年轻气盛,口出无状,还请太子殿下勿要见怪!定远,还不快向太子殿下赔罪!”无论是身为剑阁关统帅,还是蜀国的重臣,他都不能仍由
刘璿与关鹏他们在此内讧。
关鹏十分的不服气,但是在叔叔关彝的眼神示意下,这才随意拱了拱手,道:“我乃是一介武夫,如果有什么话得罪到了太子殿下,还望见谅。”
毕竟按理来说,关鹏的话确实有以下犯上,甚至大不敬的意思。真要追究起来,那也是要受到严惩的。只是明眼人都能看出关鹏这根本就是在敷衍,并不是真心实意的认识到了错误。刘璿自然看得出主将廖化明显有偏向关鹏的意思,可是他现在无兵无权,只有名分和大义在手,必须要借助外力,才能与刘谌争权抗衡。像廖化这样的中间派,他只能拉拢不能得罪,最不济也得让廖化保
持中立。当下,刘璿只得冷哼一声,看也没有看关鹏,转头对廖化说道:“本王自然不会和他一般见识!只是不知道廖将军你是否也认为本王是矫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