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急,也很恼火。不管如何,左泽路都是自己的人,杜华山连个招呼也不打,竟敢审经济处的人?打狗还要看主人,杜华山这样做,还把自己放在眼里吗?
“在我们的地盘,他竟敢如此无理?你带警卫班的人,把左泽路接回来。另外,将一处的人,给我赶出去!”朱慕云恼羞成怒的说。
“处座,这不太好吧?”赵平被吓了一吓。朱慕云与孙明华的关系,摆在那里呢。如果真要是闹僵了,以后怎么收场?
“你要是做不到,我换别人来。”朱慕云淡淡的说。如果左泽路不是地下党,他绝对不会这么着急。
“我马上去安排。”赵平忙不迭的说。朱慕云很少发火,可并不代表,朱慕云就不会发火。如果朱慕云发了火,说明事态非常严重。
原本,朱慕云想给孙明华打个电话。毕竟,这是一处无理取闹在先。不要说他们没有证据,就算确定左泽路是地下党,也不能这么抓人吧?
杜华山抓人之前,必定要向孙明华汇报吧?如果杜华山不汇报,也没给经济处打招呼,他就是狂妄。以他对杜华山的了解,他不可能不向孙明华汇报。
孙明华知道之后,为何不跟自己打招呼?是认为没有必要?还是觉得,自己不会计较?既然孙明华当着不知道,自己也装糊涂就是。
当然,什么样的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但是,不管什么情况,自己的安排都是有道理的。自己的手下,让别人审查,经济处还没有发生过这种事。就算自己真做得过分,别人也只会认为,自己是护犊子。
此时在德明饭店,省政府的何佩璐、中江实业银行的石心权、本清正雄、刘权等一众古星的大小官员,早就在德明饭店外迎接。在饭店外面,也聚集了不少记者。
而李邦藩、小野次郎和朱慕云,则在里面的角落里。他们这些做秘密工作的,尽量不能出现在公众面前。
“局座,如今这好人,真是做不得。”朱慕云挤到李邦藩身边,轻轻一叹,很是无奈的说。他已经让赵平去“接”人,实际上就是抢人。
杜华山一开始是无理在先,可是朱慕云去抢人,有理就变得没理了。如果想要继续变得有理,自然得有所安排才行。他与李邦藩在一起,近水楼台先得月,想怎么样都行。
“又出什么事了?”李邦藩皱了皱眉头,问。
“我好心把二处的审讯室借给一处使用,还特别吩咐,所有人都不能打扰他们的工作。早上,缉查一科的左泽路,只是想跟一处的人打个招呼,刚才缉查一科打来电话,左泽路竟然被杜华山带走问话了。我让赵平去要人,杜华山态度恶劣,竟然说经济处,无权干涉一处的查案。”朱慕云生气的说,虽然他介绍的基本是实情,但该夸大的,还是要夸大。
“那你打算怎么办?”小野次郎在旁边听了后,问。
“我已经让赵平带人,将缉查一科的人强行要回来。并且,让一处另外找地方,二处的审讯室,不借给他们了。我好吃好喝供着他们,还给惯出脾气了。”朱慕云悻悻的说。
“这可不利于团结,既然左泽路主动与一处接触,调查一下也是。”李邦藩蹙起了眉头,当着小野次郎的面,说起这些事,朱慕云有些不识大体了。
“局座,我可是你的人。他不尊重我,就是没把你放在眼里。杜华山调查左泽路,完全可以跟我打招呼。为什么要把左泽路带走?还一定要带进审讯室。”朱慕云说,他将左泽路的事情一笔带过,将事情的高度,放到了尊不尊重李邦藩的高度。
“人,你可以自己审,但不能影响一处的工作。”李邦藩说。
“好吧,我听局座的。但是,左泽路不能再留在缉查科。”朱慕云说,他又给赵平去了个电话。
“处座,左泽路已经回来了,但他……好像有些不对劲。”赵平犹豫了一下,说。
“你先初步问下他的情况,到底为什么要跟一处的人说话。”朱慕云严厉的说,这么低级的错误,左泽路也会犯,实在太不应该了。
“左泽路并不知道处座的指示,他就是个愣头青。”赵平说,发生了这种事,他当然要了解清楚。
“杜华山怎么说?”朱慕云问。
“他说是误会。”赵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