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那戏班子你觉得如何?若是你喜欢的话?我这几日正寻思着请他们到我府上去做客几天,到时安歌你和白矾也都可以过来一起看戏。”回去的路上,凌天翎问道,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
“我看是你想要听曲吧?又何必拿我和白矾来说呢?不过那个戏班子确实唱的不错,在京城又这么有名,你怕是不好请吧?”乔安歌却不以为然的调笑道,说完,白矾也不禁抿唇笑了开来。
这可闹得凌天翎红了脸,“安歌!”瞪着一双小鹿眼睛炸了毛,不过配上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却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倒让乔安歌和白矾笑的更大声了。
听着面前两个女子轻快而愉悦的笑声,凌天翎红着脸的同时,倒也有一些被刺激到,虽然知道她们只是在调笑他而已,不过他还是颇有些生气的,尤其是在乔安歌面前。
“你们,你们别笑了!才不是像安歌说的那样,我可是真的想着怕你们无聊才想要请到府上去的。你们倒好,居然说到我身上来了。”凌天翎生气的说道,看着那眼神好不委屈的样子。
然而乔安歌却丝毫不在意,看着凌天翎气急败坏的样子也只是云淡风轻的继续笑着,倒也不说话,只是身旁的白矾到底不是太了解凌天翎,倒是有了几分犹豫,怕她们说的太过,只得有些无措的看着乔安歌。
“哼,明明就是你想听来着,我刚才看你在那楼里听到可入神了,至于我嘛,反正是没怎么听懂,自然也谈不上多喜欢啦,不过看白矾倒是挺喜欢的,你若能请到府里解解闷也不错啊。”乔安歌悠哉的说道。
“哼,还是算了吧,免得到时又落人话柄说我不务正业。反正那戏班子一直都在天满楼,若是哪天你们想去听了叫上我直接去楼里就是。”凌天翎冷静下来反倒改变了主意。
“你能这么想自然是好的了。嘶,奇怪,这头怎么开始疼起来了?”乔安歌满意的点点头,在这满是各方势力的眼线的京城,身为王爷,行事还是要慎重才好,说着,她突然开始蹙眉,神色不太好的扶额说道。
“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姐姐,你还好吧?”见状,凌天翎和白矾都有些紧张道,而两人更是守在她身边,搀扶着她,生怕她一个不稳便倒了下去。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开始头疼了?想来是昨日没休息好吧,没什么大碍,你两不用太担心的。”乔安歌脸色有些发白,语气忍耐的说道。然而,心中却是一阵困惑。
奇怪,她不过是要假装装病好让白矾能待在相府,怎么这会儿竟真的开始隐隐作痛起来,虽然不是多不好忍受,但也确实不太好受。难不成是白矾知道我的计划,所以提前在她身上做了什么?好让戏演的真一点?
这么想着,乔安歌也来不及细想便以为是白矾在暗中助她,却没有看到白矾一样焦虑的神情,这哪是知情的人会有的神情啊?她这会儿也担忧的看着乔安歌却手也不自觉的握上了她的手腕。
奇怪,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大碍,难不成是姐姐装的?可是看她脸色确实不好的样子,再怎么装也装不到这样吧?那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真的只是昨日没休息好的原因?白矾暗自想着。
完全没注意两人的心思,凌天翎这会儿只顾一颗心放在安歌身上,看着乔安歌些微痛楚的神情,凌天翎既紧张又担忧的说道:“怎的突然开始头疼了?安歌你昨日都做些什么了?”
“先别问这个了,还是把姐姐带回相府让我诊断一番才是。我这会儿摸着姐姐的脉象着实有些奇怪啊。”白矾着急的说道,这忽急忽慢的她也一时想不出究竟是怎么回事。
凌天翎看乔安歌脸色已是不好,再听白矾这么说也不再多问,赶忙抱起了乔安歌就往相府而去,而白矾一路紧跟过去。到了相府之后,已经将东西放好的烟儿便看到他们急冲冲的回来,九王爷手里还抱着脸色不好的乔安歌,心中一紧,赶忙迎了上来。
“小姐这是怎么了?方才出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嘛?”边说着边上前想要扶过乔安歌,却被凌天翎微微闪了开来。烟儿一愣,只得退到了一边。
“方才我们看戏出来,姐姐说头疼,我便想着先回一趟相府来,好好给姐姐看一下。你先让她们别声张,待我诊断清楚了再通知丞相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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