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可是,你与小五好歹也算幼时相识,如今既然相认了,而你又将他当做良人。何必讲究这些?”乔安歌不解,也许因着她一直在现世长大,从来没有这样的意识,所以她与凌天珩他们三人相处的也甚是自然。
而白矾却不一样,虽说之前一直在谷里长大,性子上是要不拘一些,可这世界的那些个规矩她还是知道的,也会去遵守,虽说不是待在闺房绣花做女工,可是在女子的廉洁上她还是很看重的。
“以前不确定五王爷就是小哥哥,现在我知道了,自然要多注意些,我娘之前说了,女子要端庄知礼,才会让人多加青睐,像以前那样肆意的玩耍是不能在继续了。我得多学些女工才行。”
白矾说着,眼里都有了两分憧憬,像刚刚懵懂的少女尝到了情意的滋味一样,总觉着要做一个体贴庄重的女子才能配得上凌天遥一样。
乔安歌听了她的话哑然,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她能明白白矾这样的心思,可是同时心里也蒙上一层阴霾,在这样的朝代,仿佛女子就该是如此一样。白矾喜欢上凌天遥,却总想着如何讨得他的欢心,如何做才能配上他高贵的身份。
可是,明明在她看来白矾才是那个应当被人讨好的人才是。白矾正值花季的年纪,长相也清秀怡人,性子又这般可爱,一身医术可以独步天下,最重要的是她单纯的性子,没有生在大户里的那些个大家闺秀的勾心斗角。
这么说来,凌天遥这般在深宫长大的皇子才是真正该珍惜白矾才是。枉他还是风流成性,难不成这般都看不出来?还是他在刻意装傻?
“原来是这样,倒是我疏忽了。不过白矾,我们好歹姐妹一场,我想和你说,你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虽然我知道你那份爱慕凌天遥的心,可是我希望你能一直保持这份纯真善良,不要失了自我。”
乔安歌担忧而郑重的说道,而白矾却听的很是茫然,显然不是很清楚乔安歌的意思,而乔安歌也无法多说什么,毕竟她的观念与他们始终不一样,所以她也无法对白矾说什么男女平等,或者自主尊严的话。
见白矾还是懵懵懂懂的样子,乔安歌不再多说什么,将话题岔开,又开始聊起了其他的话来。直到凌天遥和凌天翎骑马归来才止住了话题。
“安歌,你都没见着我方才是如何和五哥比试的,刚开始五哥一直把我甩在后面,我心急之下就加快了速度,这才赢了五哥呢。不过说起来,五哥的骑术真是增进不少,若不是我轻敌了,定能赢得更漂亮!”
马车上,凌天翎正和乔安歌说着他们两比马的过程,而乔安歌则是一副耐心的听他说着,看他一会骄傲一会又遗憾的样子,只觉得实在有趣。
而一直在一旁没有说话的凌天遥却听不下去了,见乔安歌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不由来了劲和凌天翎叫板起来。“行了,不过是一场比马,看你那兴奋劲,又不是得了什么骑术大赛的头衔,你的骑术确实厉害,不过这般骄傲自负,若是往后败给了谁可就丢脸了。”
“哼!五哥这是输了不服气呢?我凌天翎的骑术在凌云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就算是有战神之称的三哥,骑术也未必能胜过我,所以五哥说的话怕是不会有实现的时候了。”
凌天翎不以为然的说道,这凌云谁不知他的骑术之厉害,这么多年来从未败给谁过,哪是什么人都能轻易比的。而这驯马场就是当初在狩猎之时骑术大方溢彩,这才让启文帝赐了一个驯马场的。
凌天遥看着他自信无比又骄傲不以为然的样子,又是无奈又是有一分骄傲,随后摇摇头笑的很是无可奈何。最后也不再打趣凌天翎,只是看着乔安歌眼神温柔。
“听说安歌在前些日子丞相的寿宴上弹奏了元夫人的《梦生》,传闻这曲子是元夫人所做,更是只有元夫人曾弹奏过,不过元夫人逝世后,这曲子便尘埋下来,直到之前听说丞相府再次响起这曲子,后来才知道是相府的嫡女所弹。”
凌天遥很是兴致盎然的问道,他本就是一音痴,虽说就连花丛,可是在音律上,他下的功夫也是不少,对有关乐律的自然更是多加注意。
“啊?这个……因着想弹给父亲听才特意学的,可惜我太笨拙,实在学不到母亲生前的精髓,这首曲子也没能弹好。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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