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你不是知道吗?为何这么问呢?”
“哦?真的是这样吗?我们四个人一起在石鲁城遇到她的时候,你知道她是女子是吗?我和凌天珩小九那时是第一次见到她,可是你不是。”乔安歌认真的看着凌天遥缓缓说道。
凌天遥听着她的问话从刚开始的表情难看,到一阵沉默之后轻叹口气,“你都知道什么?是白矾和你说的?你今天来这里就是想问这个?”
乔安歌看着他有些苦涩的笑,不知为何有些犹豫她是不是问的太直接了。可是这件事始终会有人知道,他也不可能一直瞒着白矾一辈子。
“你和白矾早就知道的事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们,你知道白矾这次来京城是为了找你吗?可你为什么明明认出了她却没有告诉她呢?”乔安歌蹙眉,不解的看着凌天遥。若是他早些告诉白矾,白矾也不至于整日牵挂。
“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不瞒你。不错,我知道白矾的身份。应该说,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就认出她是女子。不过那时我还没有认出她来,毕竟我与她分开十年。直到后来她表明了会医术之后,我才开始怀疑的。”凌天遥笑的淡然,语气也很平淡,温柔。
听着他承认他与白矾的关系乔安歌放下了心,至少凌天遥没有如她想的那样不愿与白矾相认。可是,为什么他要隐瞒他们?
“我与白矾关系越加密切,自然也会说些心里话,那时她告诉我她来京城的原因,知道她是来找人之后,我便决定助她寻人,可是她能拿出的特征太少。这些日子以来,我也知道她迫切的想要找到那人。”乔安歌低声说道。
想到白矾对那个人怀了十年的情意,原本以为她能放下过去,对凌天遥的动了心,谁知让她念了十年的人居然就是凌天遥。
凌天遥听到这里显然有些震惊,他有些不可置信,“你说什么?她一直在找我?为什么我从没听她说过?伯父的信上也并没有提及啊。”后面那句话凌天遥只是低声喃喃,但还是被乔安歌敏锐的捕捉到。
“你说什么?什么伯父?”乔安歌有些意外,凌天遥说的伯父该不会是白矾的父亲吧?这样想来,凌天珩在之前就对她说过,白矾身边有好几个高手在保护她,那白矾的行踪她的父母也应当知道,那和凌天遥联系也不是不可能。
“白矾的父亲,也是我的伯父,虽然我们只是远亲,但我年轻时他对我有救命之恩,所以这些年我时常和他联系,直到知道白矾的身份后不久便收到了伯父的书信。”凌天遥一一回道。
乔安歌默然,这么说来也正常,不然自己女儿独自在外,若不是有熟人在,保证她的安全,只怕白矾的父母早就趁着白矾不注意让人将她带回去了。
“原来如此,所以你那时才不让白矾住在小九府上,原来是受了她父母所托。那如今你已经知道她到京城的目的了,我们几人认识这么久,你就没想过要告诉她吗?”乔安歌担忧的问道。虽然不管凌天遥说不说,她始终会告诉白矾,但她还是希望凌天遥能亲自和白矾说清楚。
凌天遥听了只是沉默不语,事实上,他并不是刻意隐瞒,可是如今他们相处久了,他自然也忘了要与白矾说清楚的。如今这事被乔安歌直接挑明,他也只能早日找时间和白矾解释。可是,若是挑明这事,到时又不知白矾会作何反应。
看出凌天遥眉间的犹豫,乔安歌知道他内心对于对白矾坦白的事仍旧很犹豫。可也知道这事只能让他想想清楚,毕竟这事事关他们两人,若是能由他们来说到底要方便一些。
想着,乔安歌起身说道:“小五,这件事我虽是局外人,但白矾到底是我朋友,我不可能看着她这么一直被隐瞒着。而且,对于她来说若是能让你亲自坦白,也许她会释怀一些。”
留下这段话,凌天遥只是皱着眉头若有所思,乔安歌叹了口气,最终离开了相府。若是凌天遥能亲自和白矾说那自然是最好,若是不能,那便只能由她来说了。
之后过了三天,乔安歌悠哉的在临枫院的小厨房里做东西,自从身子好转以后,她也不用一直在房间或者床上躺着,有了精神,乔安歌可是坐不住了。
可是她又不想老是出去,何况经过上次的事,无论是乔文治还是凌天珩都明令不让她独自出去。所以她也减少了出府的渴望。于是只有给自己找点事做了。
女工什么的就算了,虽然烟儿不止一次劝她学习女工的刺绣和缝补,可是她在现世哪里做过这些?自然是没什么兴趣的。看书的话认识的字也不多。那小书房平日里都没怎么动过。
屋子里倒是放了一把古琴,可惜她又不会弹,在拿着随意的弹了不久,就被烟儿和身边的丫头一副痛苦的样子给逼得放下了古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