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杵在那里。霎时又气得热血沸腾的怒吼道,“你们胆敢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胆敢坐等朝廷的要犯逃脱,看我不去京师府兆伊那里告发你们的死罪。”
三个衙役被磊天异一时闹得哭笑不得,又不知这个磊大公子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只好一起作揖抱拳假惺惺的应付道,“磊大公子,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了?还是眼睛昏花认错人。若是你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咱们兄弟就先行一步巡更去,你好自为之。”说毕,又施了一礼,三人转身而去。
看着三人冷漠不为所动离去的样子,此时磊天异肚子里这个窝囊气呀,眼看就要迸裂而出炸崩天了。他狠狠地跺了跺脚,向着三人远去的背影恶毒地诅咒道。“狗腿子,你们去吃屎吧,老子跟你没完。”
一旁围观的民众到 此仍是不明所,眼见官差介入又离去,一场好戏已然结束。当即哄堂一笑,渐作鸟兽状散去。
磊天异却恨得孤苦无依地留在了那里,像一秣鬼影,巅狂作崇,时隐时现。
再说李秋生拉着小叮噹当群这一走,在小叮噹的指引下连续走了好几街道才停下来。两人略微喘息了一下,又要向偏僻的地方走去。
后面紧追上来的韩公子,此时却低垂着身子,似是极度疲劳一样远远地招呼道。“哎,我说你们俩还真是能找事啊,跑了那么多条街也不累。能不能停一下,等等我,我有话要对你们说。”
李秋生回头机警地看了周围一眼,见没有什么异状才答道。“嘚,韩公子,你快过来,有什么话你尽管说,我听着就是了。”
“嗯 ” 韩羽鸿总算是气喘吁吁地应了一声,才慢慢挪到了李秋生的跑跟前。李秋生赶紧找了一个还算干净的角落,拍了拍地上沾着的灰尘,侧身让韩公子席地而坐。
韩羽鸿顿时急促而惊讶地问道,“李秋生,你不是在半个多月前就被李大帅在古兰镇斩首了吗?今天你怎么又活生生的出现在这里。你到底是人是鬼啊?而且还和磊府的磊大公子在大街上耗 上了,还真是让人夷所匪夷啊!”
李秋生斜眼一瞧,脸上掠过一股神秘的笑意。“这个,这个是私人秘密,不可向外人泄露。韩公子,请原谅。”
哈,韩羽鸿霎时轻蔑一笑,冷冷地答道。“这是私人的秘密?连我也不能说。要知道你这样一闹,磊天异那小子可是把我跟你绑在一起了。”
李秋生很是无谓的一笑,捏捏韩公子的脸颊说道。“不会吧,你别来糊弄我,我不懂你们京城里的小子是怎么混出来的。那个磊公子怎么知道我就是朝廷要犯‘李秋生’呢?难道是你老兄通风报信了,还是那小子未卜先知。”
“哎,我说李公子收起你那一套街头市角瘪三的言论行不行,这都 什么时候了你还是这么不正经。且不说别的事情,我问你?你是怎么来到京城的?又是怎么样和磊大少交上了火。”韩公子一扳脸孔不无认真的说道,把李秋生这副二流子的形像翻了全底朝天。
李秋生顿时脸红了一片,挠挠头很是羞愧的答道。“我只说一句话,是大将军护送我进京城的。”
韩羽鸿大是吃惊道,抬头望着仿如泰然自若的李秋生说道。“李秋生,你又想糊弄我了。大将军李亮光是什么人,天下的人都知道。一不沾亲,二不带故的,他怎么可能护送你一个朝廷要犯进京,这不是给他的英名上抹黑吗?本公子拿你当朋友,你却拿我当路人,你的事不问也罢。”
李秋生顿时又急促如丧家之犬一样的说道,“韩公子,你不信也罢,反正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说罢,又无声腔地望向了远方的天空,一朵浮云恰 好流经头顶,霎时遮住 了头顶上剧烈如火的阳光,有一种沁心凉的感觉同。
“对了,韩公子。咱们在这吹了半天的牛了,怎么也不见你向我提及一声杜府董嫣芷的情况呢?难道韩兄这么久都没有和杜府的人有来往吗?”李秋生突然在茫然中崩出了这一句,似乎他真的热切希望韩公子能给他透露一点有关董嫣芷的消息。
那知韩羽鸿脸色顿时疑重一变,心中似是很悲情的掩饰道。“董嫣芷早在三个月前就离开了杜府,独自带着杜府配送的一个贴身丫环回南方了。难道李公子没有和董嫣芷碰过面?”说毕,立时就惊疑在了当中。
“韩公子,你说什么?董嫣芷离开杜府回南方了?你这不是和我开玩笑吧。”李秋生瞪大十二分的眼睛疯狂的追问道,好像已失去了心智的恶魔,再没有一点正常的人性。他顿时形情大悲大恸地如海浪一般操动着,时而又得像疯巅了的疯子一样喃喃自语。
“天啊,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李秋生和董嫣芷?”
“董嫣芷走了,我来京城还有什么用!”
“老天爷,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