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葬了姥姥回来,正好是周一,周考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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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雾茫茫的飘着濛濛细雨,许晚晚穿上雨衣,和许厚望出了门。
经过包子店的时候,许厚望“咦”了一声。
“怎么了?”许晚晚问。
许厚望笑了笑说:“哥哥今天没来呢,因为下雨吗?”
“他不知道我回来。”许晚晚说。
在乡下给姥姥守丧的这三天,因为通讯不便,她和靳爵风都没有联系。
两人把自行车停到屋檐下去买包子,碰上了许若欢。
看到还穿着黑衣的许晚晚,许若欢嘴角冷冷的勾了勾:“许晚晚,你姥姥的丧事都办好了吧。”
这丫头一开口,准没好事,许晚晚不客气的说:“少猫哭耗子假慈悲。”
许若欢倒是不恼,扯了扯笑:“晚晚姐,我这是关心你呀,你怎么对我一腔敌意呢。今天周考,前几天你去乡下奔丧,应该没有好好复习功课吧,我是担心你这次考不好呢。”
诺,这才是她说话的重点。
“考不好,不正好给你妈省了几百块钱。”许晚晚冷笑一下。
许若欢:“……”
钟翠芳可是在众人面前夸下海口,说许晚晚只要考试能考到前十名,就给她买双狮手表的。
“哎,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许若欢讪讪的讽刺了一句,骑上自行走了。
“阴阳怪气,比她姐还不招人喜欢。”许厚望厌恶的说。
许晚晚没作声,买好了包子便和许厚望离开了。他俩骑车骑得快,超过了许若欢。
许若欢看着许晚晚虽然穿着黑衣,但依旧姣好的背影,眼里流露出一抹嫉妒。
忽然,她就想起了朱文斌。
已经好些天了,也不知道朱文斌有没有对许晚晚下手。看许晚晚的状态,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骚扰。
难道朱文斌没有动作?
不会吧,朱文斌可是给了她劳务费的,说明他很喜欢许晚晚才对,怎么迟迟没追呢?
许若欢想了想,没有先去学校,而是在街上的公用电话亭,给朱文斌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这个时候,朱文斌自然是在睡懒觉,手机把他吵醒了,一腔的起床气:“操,谁他妈打电话。”
许若欢怔了一下说:“二少爷,我是许若欢。”
“什么事?”朱文斌依旧没好气。
许若欢轻声说:“二少爷,我就是关心一下,你和许晚晚的进展怎么样了,都好些天了,你有把许晚晚约出来吗?”
她旁敲侧击。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朱文斌就想起靳爵风在他面前的嚣张,那口强行咽下去的气又涌了上来。
“滚,还跟老子提这茬,你他妈不知道靳爵风和她有一腿,你还让老子去碰一鼻子灰。”
许若欢:“……”
原来,是因为靳爵风的缘故,她还以为是朱文斌对许晚晚没兴趣了呢。
许若欢笑了一下说:“二少爷,不会一个靳爵风就让你怕了吧。”
她故意激将。
“怕?”朱文斌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怒气冲冲,“老子朱文斌还没怕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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