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差点命丧拓跋骁龙之手时他没有这么惊慌。
刚刚,错以为悲剧重演的他,如此的惊慌,恐惧,害怕。
还好!她还活着,她还没有死。
感受着花楹胸口那微弱的心跳,夜笙满心庆幸,此刻再也无法顾忌其他。
那黑衣刺客竟举剑向着夜笙再度刺去。
早已被花楹受伤刺激的煞气飙升的墨洲眼见那黑衣刺客还敢行凶,宝剑翻转,将那刺客一剑挑飞,一脚踢到一旁。
急忙蹲下,连声问道:“她怎么样?”
没有理会墨洲的问题,夜笙将怀中的人儿打横抱起,穿过狼藉的大殿,直直的向外而去。
他要带她回去!
悲痛欲绝的夜笙,焦急如焚的墨洲都没有看到,在他们的身后,高台之上的墨拓,那霸气的俊脸上那诡异的表情。
而察觉到异样的,只有一旁的夜鸾,心潮涌动,不敢妄动。紧张的看着被夜笙抱起的夜莺,那血染的紫衣,不知道伤势如何。
刺客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到半响,前来的五六个刺客尽数被墨洲和鹫羽擒住。
此刻的飞琼殿早已面目全非,杯盘狼藉,血腥满地。
夜笙带着花楹飞快的向皇宫之外而去,脚踝处传来的阵阵痛意都不能让他的脚步停下。
他要带着她回到夜府!
他要给她疗伤!
他要她安好!
漆黑的夜色下,夜笙的眸子异常亮眼,满是坚定,胆敢与天争的坚定。
不论付出任何代价,他都要她完好如初!
若她不能安好,他就毁了这个无情的世界!
楹儿,你等我!等我!
……
“这些人实在是狗胆包天,大哥,就由我来亲自审问这些刺客,看看到底是谁的主谋!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敢刺杀大哥!”墨洲一脚踢在那黑衣人的身上,对着高台上的墨拓道。
墨拓脸上看不出神色,只是淡淡的望着满脸怒火的墨洲,冷声道:“二弟你不是一向不理这些俗事,今日怎突然请命呢?”淡淡的语气中透着洞察世事的了然,墨洲听着感觉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多想,只是应道:“今日这些人不仅胆敢行刺大哥,还破坏了表妹的送别宴,大哥您俗事繁忙,这等小事就由臣弟来代劳吧,臣弟一定
问出谁是主谋,为大哥除去这一隐患!”
“那可未必吧!”墨拓轻言,声音低的近似虚无,在墨洲疑惑的目光下,淡淡道:“如此,大哥就交给你亲自审理!”
“谢大哥!”墨洲拱手,对着赶来的侍卫道:“将这些刺客押到地牢,本公子一会亲自审问!”阴霾的目光隐晦的看着温润如玉的亲弟,一直以来,这个弟弟都循规蹈矩,只习琴棋书画,一派君子作风,又何曾有过如此激烈的情绪。那个夜莺,到底是何方神圣?他们,什么时候竟见过面?他的这个
傻弟弟,竟然还会喜欢上那个面目尽毁的女人?
“大哥,臣弟先行告退!”
“去吧!”
墨洲的身影消失在飞琼殿门处,剩余的王公贵族无一不恐慌的告辞褪去。
这夜宴上竟有刺客潜入,这宫中定会起一场血雨腥风,趋利避害的他们怎能不赶紧脱身了!诺大的飞琼殿,眨眼间就只剩下三人,墨拓,夜鸾,还有北郭城。